严越是怎做到随便句话都能这欠揍,阮知慕心想,太天赋异禀。
阮知慕:“你不缺这个吧。”
严越:“最近胡茬长得快,旧用腻,两个正好换着用,不妨碍。”
阮知慕:“……”
严越轻笑声:“怎,果然还是心虚,觉得买得太便宜,怕嫌弃?”
“没那无聊,”严越说,“上次喝醉酒,你主动跟说。”
阮知慕没有任何印象:“怎说。”
严越:“你说,本来打算送,后来反悔,怕嫌便宜。”
阮知慕:“没别?”
严越:“嗯。”
阮知慕:“个朋友。”
严越:“要说具体,是不是上次那个在电话里发火那个。”
阮知慕:“嗯。”
严越脸上看不出表情:“好,知道。”
“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本来打算送个剃须刀,但是没有送?”
“第个问题,刚才炒菜时候,你是在和谁打电话?”
阮知慕愣。
他没想到严越会问这个问题。
阮知慕:“提这种问题,不觉得浪费机会吗。”
“不觉得,”严越道,“提问权利在,你只要回答就好。”
题是有些抽象,不好回答。
严越话锋转:“不如这样,三个问题提问权利先保存在你那儿,你想起来,可以随时问。”
阮知慕:“怀疑你在开空头支票。”
严越干脆地拿张纸,写个保证书给他,签上自己名字:“这样行吧。”
阮知慕看着纸上龙飞凤舞丑字,突然觉得严越举动有点孩子气。
阮知慕本来还有点心虚窘迫,这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你想多。”
严越:“那就勉为其难接受。”
他摊开手。
阮知慕硬着头皮回房间,把东西拿
阮知慕脸上微微发热:“也不是怕你嫌便宜,是看你自己带剃须刀过来,这个剃须刀就多余,想着之后送你个别,不然挺浪费。”
严越:“你可以现在送。”
阮知慕:“?”
严越双手在面前优雅交叠:“以你经济状况,买这个剃须刀花不少钱吧,要是不接受,不是辜负你好意。”
话是这说。
阮知慕:“……哎?”
这次他是真震惊。
剃须刀本来是打算当作见面礼,但是见面发现严越是个全身名牌大少爷,性格又臭屁,他担心对方嫌弃是便宜货,没好意思送出手,直放在抽屉里。
问题是,严越怎会知道?
阮知慕:“你偷翻抽屉?”
阮知慕摩挲下手背,思考对策。
严越已经好几次有意无意打听他私事,前几次被他摆长辈姿态挡回去。
这个问题出乎意料简单,不难回答,不算冒犯,但其实是他最不情愿回答那类问题,会有种私人空间被入侵感觉。
但是这次事先约定好游戏规则,如果就此打破,就太可惜。
他觉得严越难搞,但是钱不烫手,他还是想努努力争取下严爸爸奖金。
想想,现在仓促提问确实考虑不全,这样也好,将来说不定什时候就用上。
阮知慕把保证书折好收起来。
严越:“现在轮到问你。”
阮知慕:“你问。”
严越舒展下肩膀,换个姿势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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