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第次喊他“哥”,他没有点高兴感觉,只觉得被人暗戳戳绊跤,还没办法申诉。
白川也转过头来,关心地看着他。
“被臭虫咬口,”阮知慕说,“没事,活该。”
作者有话说:
严越:老婆又被人骗钱,心好累
借口过来,要是墨水瓶打翻,要是睡衣找不到,揪着他处理麻烦。
有时有晚课,他提前说会晚回来,让严越自己买点面包炒饭对付下,严越没有次乖乖听话,定要找到大学里去,讹着他吃大学门口烧烤。好几次遇到阮知慕同学,她们以为严越是哪个系小帅哥,追着要微信号,都被阮知慕挡回去。
自从被剃须刀刮破下巴上皮肤之后,严越每天早上都理直气壮地让他帮忙刮胡子,美其名曰让他有机会“将功补过”。
阮知慕般懒得跟他计较,随便敷衍两下,反正也不费时间。
白川动不动脸红,看就是个老实孩子,怎会在被人打电话时候冒冒失失闯进来。
所以定是严越主意。
阮知慕心知肚明,当着白川面,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挂电话,跟着白川回房间,对着装模作样看卷子严越瞪眼。
严越恰在这时抬起头来:“哥,你眼睛怎。”
阮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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