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时没有开口。
严越:“心虚?”
阮知慕:“心虚什,是给展子航借过钱,可们又没有其他关系。”
严越眉毛轻微地挑下:“什关系,你们不是同学吗,什时候说你们有其他关系。”
阮知慕:“……”
阮知慕:“这话听着,怎好像话里有话。”
严越:“方包养另方,给钱给待遇,当然无可厚非。那如果并非包养关系,方却不断给另方打钱呢。”
阮知慕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严越。
阮知慕:“有这种傻子?”
“当然有,”严越说,“傻子还大半夜给人主持婚礼赚外快,嗓子都哑呢。”
阮知慕呵呵直笑:“这算什,去年丽都商业街开业,连着跑七天活儿,命都差点送掉半条。今天这都算轻松。”
严越:“嗓子哑没办法主持活动,看你上哪儿哭。”
阮知慕不以为意:“喝三天冰糖雪梨润喉,加上天三顿胖大海,过几天就好。”
走到人少地方,阮知慕神神秘秘道:“你注意到今天新郎新娘没,新娘三十七岁,新郎二十五岁。”
严越不感兴趣:“哦。”
有客气意思。
不悦地瞪男孩几眼,却也不敢多说什。
婚礼结束已经是十点多,新郎新娘都很满意,新娘还给阮知慕包个大红包。
阮知慕乐得嘴都咧开,把红包郑重地塞进钱包最里层。
从酒店往外走,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装饰气球。
严越:“明明说是,双方并非包养关系吧。你为什要自代入,自意识过剩也要有个限度。”
阮知慕:“……”
操。
好吧,他确实是心虚,因为直不想让严越发现,自动自觉就以为他话别有深意。
阮知慕:“行,你说不是,自作多情
阮知慕才反应过来:“你在说?”
他心跳得有点快。
家里就那大点地方,在家打电话,难免会跟严越撞上,有几次展子航缺钱向他抱怨,似乎是被严越听见。
问题是,刚才语境里,新郎新娘是明确情侣关系,而严越应该并不知道他和展子航关系。
这类比,就很微妙。
阮知慕:“在后台准备时候,听到好多劲爆内容。新娘是本地五家美发店老板,今天已经是三婚,新郎是她店里学徒,学历家庭般般,但是架不住长得帅啊,和老板谈恋爱谈个月就结婚。据说结婚之前挺浪,每个月都换女朋友。”
声音嘶哑也阻拦不住阮知慕蓬勃八卦之心。
严越:“这不就是包养小白脸。”
阮知慕:“说这难听……倒觉得,男要财女要貌,各取所需,挺好。女方看就精明,不是那种爱情冲昏头脑,会被稀里糊涂骗走身家人;男方虽然以前滥情点,但是对女方言听计从,乖巧得很。所以还是个愿打个愿挨。”
严越冷眼看着:“你对别人事情看得倒是明白。”
阮知慕这几天有点过劳,嗓子终于哑,开口就嘶嘶,跟笸箩筛子似。
阮知慕:“你说你……嘶……在家待着写作业多好,非跑来……”
严越:“你别说话。”
阮知慕:“嫌声音难听?”
严越皱眉:“嗓子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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