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回想起过去事,越想越气。
情况很明显,展子航就是个双性恋,甚至可能更喜欢女性,不然为什短视频刷出来都是黑丝性感美女。
阮知慕不介意别人是双性恋,但是他介意别人骗他。
明明没有那喜欢他,却为从他身上榨取更多价值,装出副情深义重样子。
他tmd还信。
严越在桌边坐下:“买酸奶。”
阮知慕看眼他空空如也手:“酸奶呢?”
严越面不改色:“卖光,就回来。”
阮知慕明显不信:“超市酸奶还能卖光?”
严越:“是十字路口那家甜品店自制酸奶,每天限量,晚就买不到。”
阮知慕向神经大条,但严越不确定他是不是经常来这家餐厅,如果经常来话,他把炒牛河打包回去,阮知慕很可能会认出来。
“不用,”严越说,“商场门口有个流浪汉,给他吧。”
——
严越回到家,发现阮知慕在喝酒。
这可是个稀罕事。
冲动是魔鬼。
定会后悔。
严越压抑住正在他心里大吵大闹小魔鬼,点杯柠檬茶和份炒牛河,调整下位置,藏在株生长茂盛发财树后面,暗中观察。
敌不动,不动。
敌若敢动,削他祖宗。
这学期要去香港,估计钱不够用,这时候要钱有点不太人道。”
“既然不去,那就把钱还吧。”
展子航难以置信:“你来找,就是为说这些?……是为你才不去香港!”
“麻烦尽快在年底前还,其余时间不要再找,”
阮知慕懒得拆穿他,
妈,刚才怎没把云吞面扣展子航头上。
阮知慕越想越气,控制不住地往喉咙里灌更多起泡酒。
喝到第
阮知慕又瞪他会儿。
瞪累,垂下眼睛:“哦。”
语调懒洋洋,好像没什异常,但是骨头是完全松懈状态,似乎有些无力和茫然。
阮知慕原本不想喝酒。
今天解决掉个大麻烦,应该高兴才对。
自从严越偷喝酒之后,阮知慕就把家里酒都藏起来或者送人,家里常备纯牛奶和椰子汁,坚决杜绝他再碰到酒可能性。
阮知慕酒大多度数很低,青岛啤酒、果酒、莫斯卡托起泡酒之类,不为喝醉,就是无聊喝着玩。喝两杯没感觉,喝多点可能有点上头。
上次去吃泰餐,阮知慕是没忍住兑点白酒,才醉得那厉害。
严越扫视下,确定桌上没有白酒,略微放心些。
阮知慕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去哪儿。”
在看到阮知慕甩出厚厚沓账本时候,严越放下心来。
等阮知慕和展子航都走,他把剩余柠檬茶饮而尽。
因为出门前吃晚饭,炒牛河口没动。
严越站起身。
服务员:“先生您好,炒牛河要打包吗。”
“敢再骚扰次,直接带着账本去警局报案。”
阮知慕和展子航对质时候,没有注意到,身后角落里坐着个戴着鸭舌帽身影。
严越把帽檐往下压压,低下头,喝口冰镇柠檬茶。
他看阮知慕出门出得急,脸色不太好看,就跟过来。
在看到他要见人是展子航时,瞬间有上前拉开他们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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