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对你这好……这信任地把侄子交给你……你为什,要做出这不知廉耻事情?”
阮知慕笑容僵在脸上。
顷刻间,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说:
转折点来,抱抱们软软
阮知慕不想让他担心,便也笑着说:“挺好,弟弟去年还来这儿住阵。”
严明华点头:“阮艾是吧?小侄女跟他是个小学,上次去接侄女放学,遇到你母亲。”
老家地方小,小学总共就那几所,遇上也挺正常。
阮知慕挺开心:“是啊。”
严明华:“你母亲挺客气,那天遇到,手里拎着给你弟弟买零食,非要给那小侄女半,说是很感谢高中时照顾你。”
之所以会坐在脏兮兮木凳上,应该是因为心思游离,根本关注不到外界事物。
阮知慕心头震,心里隐约有些预感,却也不敢深想下去。
他带着严明华回到家里,打开灯。
严明华在餐桌旁坐下,看起来没什异样,平淡地问问严越最近状况。
阮知慕五十地说,严越最近考试都考得很不错,能稳定在班级前十五,就是胃口不太好,有时吃不下饭,他就去学校给他送饭,等等。
是固定在地面上四个木凳。
木凳常年接受风吹雨打,上面有层厚厚泥灰,般也没人坐。
阮知慕发现严明华坐在木凳上,连忙道:“严老师,怎坐在这里,木凳上挺脏。”
严明华缓缓转过头来。
他已经五十多岁,太阳穴和鼻翼两边都有清晰可见皱纹,皮肤泛着黑色油亮,脸上痣很多,这是张常见中年男人脸。
阮知慕心中动,没想到母亲其实挺解他。
严明华忽然问他:“小阮,你说,高中时真对你很好吗?”
阮知慕不假思索:“……当然!高中时每次觉得迷茫困惑,都是去找您……”
严明华脸色忽然变得惨白。
他声音微微颤抖地道:
——除那些不能说部分。
严明华听完,又问他,最近生活学习怎样。
阮知慕:“都还挺好,奖学金每年都有,去年保研名额比较少,工作有点忙,没保上。打算今年冲击下考研,教授说只要好好准备,希望很大。”
严明华:“最近和爸妈关系呢?”
严明华是知道他家里情况,当初还曾经想找他家长谈话,让他爸妈对他多点关爱。
但是严明华平素性格豁达爽朗,很少有中年人暮气沉沉。
阮知慕高三时候,学生都做题做得死去活来,没精打采,严明华却往往讲题讲个上午还能神采奕奕。
学生们私下里都打趣他是不是偷偷去打羊胎素和水光针,不然怎看上去比年轻人还精神。
而今天,严明华面上却仿佛蒙着层灰。
眼睛里死气沉沉,毫无光彩,如同尊木偶,直勾勾地盯着阮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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