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忍不住地,仔细看着严越熟睡脸庞。
睡着严越……还是很好看。
鼻梁高挺,眉骨优越,皮肤白皙如同落雪,嘴唇有些薄,但是唇线清晰流畅,比五年前多份成年人性感。
平时严越时常是抿着嘴唇,但是睡着时候,似乎卸掉最后点防备,变成放松,有些嘟起来样子。
……好可爱。
前些日子做梦,连梦里都是严越闷哼和嘶哑低吼。
如今突然又在现实生活中听到,阮知慕如同被撞破小心思,瞬间满脸飞红,指尖都隐隐滚烫起来。
严越似乎察觉到异样,睁开眼睛。
睁开眼,看到就是脸色潮红、咬着下唇阮知慕。
阮知慕跪坐在椅子上,手指还放在他脸颊两旁,白色线衫袖口微微敞开,看起来温顺乖巧,柔软诱人,整个个人妻样子,好像随便对他做什都不会反抗。
严越静默片刻,闭上眼睛。
这是默许意思。
阮知慕侧过身体,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按到他两边太阳穴上,轻柔舒缓地按压起来。
以前很缺钱时候,他还在美容院打过阵子工,会点按摩手法,知道在哪里使劲对方会舒服,知道按摩频率多少最为适宜。
按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过于舒服,严越忽然叹息声。
。
阮知慕:“以前读书时候,有时用脑过度头疼,就从网上买个八爪鱼挠头器,自己给自己按,还挺舒服……”
严越仍然看着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阮知慕有些尴尬,他也知道他们现在非亲非友,贸然提出这样建议,严越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
当初主动离开是他,现在主动接近也是他。
阮知慕看着看着,突然就有点蠢蠢欲动。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对喜欢人会有正常欲望。
这些年相当于守五年活寡,有喜欢人却不能去见,有想做事也不能去做,硬生生从个生龙活虎大好青年憋成生无可恋无欲无求入定老僧。
前些日
严越心热,差点当即把他领口扒压在车窗上亲。
然而前些日子阮知慕生病场景还在眼前,严越不敢随便动他,忍忍,还是把小腹火气压下去。
严越仿佛什都没看到,重新闭上眼睛。
在阮知慕温柔照顾下,渐渐有些困意,直紧皱眉头也慢慢松开。
察觉到严越似乎睡着,阮知慕手指也停下来。
这是极尽放松、类似于呻吟声叹息,声音从喉咙里低低地传出来,低沉磁性,带有些成熟男人慵懒性感。
阮知慕脸红。
按摩下头而已,为什要哼啊。
轻哼就轻哼,声音能不能不要这……色啊。
这声音,阮知慕前些日子听到过许多次——严越伏在他身上,闷声动作时候;抓着他手腕,咬他脖子时候;次日早晨醒来,两人身体从黏连中分开时候。
阮知慕自己看,也会觉得这人神经病吧。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法。
想要亲近他,想要抚摸他,想要让他眉头不那紧皱,想要他每时每刻都很舒服,不要难受不要生病。
他花五年时间,以为自己早就已经走出来,忘记五年前切。
然而严越出现,切又都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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