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青舟此刻回头,大概能看到
许青舟背对陆承,让人看不见他表情。
他顿会,就在陆承准备放弃时候,许青舟如实回答:“怕。”
陆承愣下,没太听清:“什?”
许青舟又重复说:“怕疼。”——
怕疼。
“听见没?许老师。”陆承重复问。
半晌以后,许青舟缓过咳嗽,垂着眼睛,沙哑地说句:“尽力。”
陆承心里倏然就麻下。
他让许青舟跪在沙发上,把大坨润滑液挤在他身体里。
然后伸手指进去抠挖,直到啫喱状润滑液都化成透明水,淋陆承手,随便动都能发出“咕啾咕啾”水声。
许青舟被强迫深喉,下呛得脖子都红。
他哀求似看着陆承,喉咙里发出“呜呜”叫声,伸手下意识推搡陆承,却不敢用力。
陆承揪着他头发,死死顶着,不让他吐,许青舟被迫张着嘴,有唾液从嘴角淌出来。
他眼尾泛着殷红,还有些生理性泪水,模样实在可怜兮兮。
陆承后撤几分,又按着他头插回去。如此来来回回深插好几下,直到许青舟受不,牙关打颤,不断摇头哀叫。
在许青舟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时,陆承就垂着眼睛看这个男人。
他们做许多次,可这是陆承第次认真打量许青舟。
十多年过去,许青舟样貌似乎变化也不大。
陆承还记得十几年前在文山中学时,他从操场台下班级队伍最末尾,看着校讲台上许青舟。
那时候许青舟总是和陆启并排站在起。
这三个字,倏然就好像是把火,下就把陆承给撩起来。
他抓起刚才脱裤子时扔在旁皮带,就朝着许青舟抽上去。皮带发出“啪”脆响。
许青舟头猛昂起来,闷着声音哼叫。
“怕?那不是正好。不然岂不是没意思。”陆承说。
“疼才叫得出来。”他笑。
许青舟手撑着沙发靠背,后背死死绷紧,双肩胛骨收着,勾勒出条凹进去脊线。
也许是因为常年坐在室内不见阳关缘故,许青舟皮肤很白。
细白皮肤透着皮下血管,不知怎就让人起些凌虐心思。
陆承忍着胀痛下身,觉得拓张差不多,也没着急进去。
“许老师怕疼吗?”陆承问。
陆承松开他,让许青舟弓着身子咳嗽。他嘴角还挂着道刚刚被陆承带出来涎线。
陆承弯腰,伸手抹抹他嘴角。
“许老师叫起来还挺好听。以后多叫叫。”他说。
他知道许青舟为人严整,最羞耻就是床上那点事儿。
于是陆承有意想刺激他,说完以后,果然见许青舟浑身肌肉都僵硬。
初中部领奖人是陆启,高中部领奖人是许青舟。
相比起陆启神采飞扬脸,许青舟看起来总是脸事不关己冷淡与漠然。
即使受到表扬,举着整个年级第名奖状,接受全校掌声时,他仍旧抿着嘴唇,笑也不笑。
他看着台下眼神特别空洞。别人在交头接耳,他也充耳不闻。那副模样,好像眼里什都存不下,在他世界里,万事万物都死样。
陆承用脚勾勾许青舟下身,然后揪着他头发,冷不丁把自己捅进男人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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