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痛恨陆承。如果没有那整支被用掉润滑液,可能情况并不会这糟糕。
但实际情况却是,即使在那愤怒情况下,陆承仍旧还有丝顾念着他。
于是许青舟便就在这样残,bao而粗鲁对待中,体会到高潮。
那种来自前列腺高潮并没有让他射精,而是种绵绵不绝快感,夹杂在痛里,重又重袭来。
那种感觉,仿佛点燃饥渴种子似,让人从骨头里泛上阵阵难以满足,而愈发空虚贪婪欲望。
而这些所有,全都相加起来,也比不上许青舟发觉自己在被这样对待中,却渐渐体会到快感这认知让他崩溃。
每次,当陆承性器撞击在体内时候。就好像荒原里点火星,在他身体里流窜。
前列腺带来快感几乎无法阻挡,那是任何次,许青舟同自己妻子睡在床上,如白水般交媾时,都无法体验到奇异刺激。
那种刺激感让他无法控制呻吟,他拼命压抑,甚至想要死死咬住自己舌头。可是被堵住嘴,让他仍旧断断续续仰起脖子发出嘶鸣。
男人身体真是种被快感主导低等构造。
陆承掰着许青舟手腕和腿。他将自己粗大性器顶在男人股间,在那个紧致洞里进进出出,以最原始冲动去征服猎物。
肉体撞击啪啪声响,在车内不断回荡,四溅润滑液,粘车上到处都是。
许青舟疼快要疯。
他用手肘拼命想要攻击陆承,可是越是挣扎,手腕皮带便勒得越紧。
他仰起头,弓着腰,用腿疯狂踹着车门,仿佛就这样企图把车门踹开样。
。
似乎就在这个晚上,他泪腺变得格外发达。
他疯狂摇头,边”呜呜“呻吟,边死命踹向陆承。
个男人真要挣扎起来,力气很大。陆承不留神被踢中脚,半边身子都麻。
疼痛激起男人,bao虐欲。
许青舟感官在这种欲
好像他们大脑,在神经构成分布上,就将”性“放在切比理性与感性都还要高等位置。
原始,却无法抵挡。
许青舟痛苦于这样认知。
可是他无法违拗身体感觉。
随着次又次撞击,不断堆积快感累积成浪潮。
陆承捂着他嘴,不让他将嘴里内裤吐出来。然后将他怼在座椅上,下又下将性器钉进去。
渐渐,许青舟挣扎力道慢慢变小。
他眼泪、鼻涕、全都糊成团,黏在陆承手上。
他能闻到自己鼻腔内,充斥着男性下体腥臊气味。然而那却不是陆承,是他自己内裤上味道。
这种味道让许青舟觉得无比恶心。它仿佛无时不刻而又强烈提醒着他:看看,你是个多无能而下贱人,而你现在又遭受着何等屈辱而羞耻对待。
他猛地勒紧皮带——把许青舟手都绑红,然后压着许青舟双腿,又次粗,bao地将滑脱出来器具狠狠插进男人体内。
陆承其实有许多方法能让许青舟安静下来。
比如威胁,比如劝诱。
但就在这个晚上,在酒精作用之下,他却好像什连个字也不想开口。
两个男人之间较量,在狭小车里发生,如同搏斗或者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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