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吗?他问自己。
他人生都已经被陆承改变。而现在,他连自己,也都要被那个男人“扭曲”吗?
许青舟觉得胸口发沉,整个人闷得喘不上气来。
他不是啊。许青舟想。
他本来不是。
赌场里当安保。
年下来,他赚些钱。但身上却常年带伤。后来有次,被个发疯赌客用刀捅,他便觉得总这样下去,既不安定,也不现实。
他辞赌场工作,经另个老板介绍,最终辗转回南边。只不过没回文城,而是在申城安定下来。
他如今在这家酒吧里打工,方面负责酒吧安全,另外方面,也在当调酒师学徒。等过年就准备去考证,也算是有个手艺傍身。
许青舟听完赵梓尧经历以后,唏嘘不已。等赵梓尧问起他时候,许青舟却不知从何说起。
赵梓尧说,自己隐约从文城听到风声。许青舟没承认,也没否认。赵梓尧安慰他两句,还说要把之前许青舟借给他钱还给他,许青舟摇头不肯要。
在闲谈之中,酒吧里人也逐渐多起来。许青舟这才发现原来这间酒吧里竟全是男人。
他问赵梓尧,赵梓尧才笑着解释,这是间gay吧啊。许老师,你和男人在起那久,以为你也是呢。
许青舟那时已经喝多,被赵梓尧这问,竟给问得愣住。
他晃晃自己醉酒以后不太清醒脑袋,好像瞬间,所有烦躁突然便有个“名正言顺”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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