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已经不再为那些墓碑惊慌失措,那是他无法验证,也无法控制东西。哪怕他真已经死,但现在这个依旧活着,他能行动,能思考,能像从前样喜怒哀乐,更多问题他已经不想再纠结。
沿着阶梯往下,台阶两边排排都是整齐墓碑,如同列队般规整。
“如果有天,他爱你胜过切,也许他会离开教廷。但是需要背弃信仰,放弃他曾经视为生命切……究竟是这份爱更痛苦,还是死亡更痛苦?”
咸涩海风吹拂在脸上,带走人体温度,听完这切齐乐人已经很平静,他也从石头上站起来,低声说:“明白……”
陈百七转过身来,将手中个瓶子递给他:“拿着吧。”
“可不用借酒消愁啊。”齐乐人僵硬地开个玩笑,可却连牵动嘴角都这困难。
“不是酒,是教廷圣水,也许以后你用得上。”陈百七耸耸肩,“要先去看看几个老朋友,个小时后们在上岸地方见。”
若无,“后来事情,喝醉宁舟也不肯说下去,不过已经知道。要亲手杀死愿意为他付出性命爱人,那时候他到底有多痛苦呢……”
——“宁舟,有个办法,也许可以让们都活下去。”那时候,满怀激动之情齐乐人甚至面带微笑地说着对宁舟而言最残忍话,“很简单,杀。”
齐乐人颓然地坐在石头上,用手捂住脸,这段短暂经历,在他眼中已经变成命运恶作剧,可是在宁舟眼中呢?这完全是场不可挽回悲剧。
“你知道吗?任务结束后,来见你之前,宁舟去个地方。”陈百七缓缓说道。
“哪里?”明明知道应该停止问下去,可齐乐人却还是问出口。
齐乐人拿着瓶子手僵下,陈百七怎会知道他需要圣水来压制杀戮之种?
眼看陈百七已经走开,他顾不上许多大声问道:“为什给这个?”
陈百七背对着他挥挥手:“宁舟寄来,托交给你,收着吧,也许以后派得上用场。”
陈百七身影已经消失在台阶下,齐乐人摇晃下瓶子,晶莹剔透透明液体在月光中散发着微弱亮光,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心生平静。如果是宁舟话……他应该知道些什吧?毕竟他在审判所见到过他。
齐乐人没有再想下去,收起圣水往下走。
陈百七却答非所问:“他去买件东西。”
齐乐人手指抽筋般动弹下,他隐约知道什,却难以置信。
陈百七没有再说下去,她抽口烟,烟草味道让她放松,也让她平静,她站起身来,面朝大海,喃喃道:“这就是命运吧。明明是不可能人,却因为种种巧合彼此相爱,可惜到头来……仍旧是不可能啊。”
齐乐人沉默。
“在宁舟世界里,他恐怕从来都没想过同性恋这个问题,毕竟他很早就在教廷生活,遵守戒律,恪守教典,信仰坚定,就是那种心动也不会逾矩,爱上就会去求婚,初夜都要留到新婚之夜男人。最重要是,这个世界教廷并不是们曾经生活过世界里现代宗教,它古板、保守,切同性之间产生爱情,都是错误,悖德,甚至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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