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玫瑰,是纯洁爱情。”宁舟说。玛利亚钟爱白色玫瑰,所以他记得。
他还记得,玛利亚跟他说起过圣城教廷外圣墓花园,当她还是个少女时候,她在这里种很多玫瑰花,五颜六色,她最钟爱白色。圣墓花园角落有棵参天大树,她在那里挂个秋千,在晚风中独自玩耍,那是段天真烂漫、无忧无虑时光。
二十多年过去,玛利亚种下玫瑰花顽强地存活下来,生长在圣墓花园角角落落,而被她悬挂过秋千树……
“咦,乐人跑哪里去?”吕医生奇怪地问道。
“他好像往那边逛过去。”苏和指指花园角落。
断木也比站在它面前齐乐人高。
它留下树干根部也已经被蛀空,可有趣是被蛀空木墩里竟然长出青葱野草,铺得树墩里空间像张天然露天睡床。
这个季节花开得正好,四周树梢上也开满花,大多是蓝白色,阵风吹来,花瓣纷纷扬扬地坠下来,落在蛀空木墩中,盖在树墩里青草上,看起来柔软又舒适。
吃饱喝足有点困倦齐乐人干脆踩着露出地面树根爬进树墩里,枕着清新野草和散发这香味落花,满足地喟叹声。
这棵被劈断巨木树墩就成他午睡小床,刚好能睡下个人,躺在里面齐乐人闭上眼,任由阳光洒落在身上,照得他脸红扑扑,浑身血液都里都流淌着阳光味道,暖暖。
宁舟大步走过去,果然在花园角落里找到齐乐人,他躺在蛀空树墩里,枕着青草和花瓣,在午后暖暖阳光下小睡。片调皮花瓣顺着风滚落到他头发上,又打着滚往他脸上跑,被卡在睫毛里,他似乎觉得痒,皱皱鼻子嘟哝声,微风将那片花瓣从睫毛里拯救出来,它打着卷动弹下,落在他嘴唇间,蓝白色花瓣衬得原本就红润嘴唇越发鲜艳,宁舟久久地凝望着,凝望着……
“齐乐人——你跑哪里去?”
吕医生叫喊声从远处传来,睡得正香齐乐人被惊醒,猛地睁开眼,似乎有什东西挡住阳光……他躺在花瓣里仰起头,视线落在片蔚蓝中,那是比天空更蓝颜色,澄澈纯净,直击内心。他恍惚瞬间才意识到那不是天空,而是站在树旁宁舟,他安静地看着他,依旧是那冷淡,仿佛刚才刹那他看到那抹温柔蓝
静匿圣墓花园里,齐乐人还能依稀听到吕医生和苏和说话声音,可是他们声音也被睡意越推越远,他睡着。
“为什这个墓碑上要刻玫瑰花?”吕医生指着块墓碑问道。
苏和仔细地端详下这块墓碑后说道:“关键应该不是玫瑰花,而是数量问题,玫瑰花刚好七朵,在这里是代表‘爱你’意思,这应该是为爱人立墓碑。”
吕医生左手捶下右手:“对,记得在古堡任务里你跟和乐人说过。”
两人谈话吸引宁舟注意,他也看到这块墓碑,上面是位教廷信徒名字和生平,她叫苏珊,是名虔诚教徒,消失于朔月之夜中,她丈夫为她举行葬礼,祈祷她灵魂能得到上帝救赎,墓碑上玫瑰花浮雕被涂成白色,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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