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小花妖,走吧走吧,祈福灯会要开始啦!”
沈清棠于是更呆。他觉得今天男人变得与往日很不样,感觉更……鲜活些,更像个人。
换做平时,他可想象不出男人学狗叫模样。
也根本不敢往这方面想。
“这个好像刚才皮影戏呀,怎才能做出这个小狗脑袋来呀?”沈清棠学着他样子摆弄自己双手,看似很简单动作,换他做出来却怎看怎别扭。
沈清棠当然不会咬。他本来就不希望男人再每天挤血给他海棠花,现在就更不可能这直接喝男人血。
这算什呀,他可不是那种吸人精魄鲜血坏妖。
可男人才不会跟他多僵持,见他不肯主动咬,二话没多说便自己将手指咬破,把那点血抹在沈清棠嘴唇上。
“你、你你你你……”沈清棠妖都傻。
血不血不重要,重要是男人食指刚才还在他嘴里咬着,结果擦都不擦又塞进自己嘴里,这不是、这不是……
那个城镇远离皇城,面积不大、人口也不多,但恰好会在春三月举办祈愿灯会,两人正巧赶上这段时间。
集市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小贩吆喝叫卖声,沈清棠从男人那里得个钱袋,用着男人之前教他那些方法,自己跑去买菜包、糖葫芦、山药卷、板栗酥、盐渍花生米……边走边吃个不停。
同样东西他也给男人准备份,但男人不吃,这些东西便悉数落进沈清棠肚子里。
男人笑他:“小花妖肚子可真是个无底洞,换做旁人不知道,定要以为你是那松鼠成精。”
沈清棠糕点渣还沾在嘴巴上,闻言也不恼,嬉皮笑脸地问男人:“那你是喜欢海棠花呀还是小松鼠呀?”
男人却把手收回去,故作高深地拢拢衣袖,说:“回去再教你,现在出去看灯吧……”
两人走出茶楼时,街头已经挤满人,比白日里还热闹,大多
沈清棠脸瞬间红成煮熟虾米,恼羞成怒:“你不要脸!”你们神仙都这不讲究?!
男人被他句不要脸砸懵,往日总是古井无波脸上难得显出点疑惑:“什?”
沈清棠却是不再理他,得体力小妖底气十足,蹭蹭蹭就跑。
两人在家食肆用晚饭,之后去隔壁茶楼看场皮影戏,沈清棠全程都瞪着眼睛、看得目不转睛。
皮影戏结束他还呆呆坐着,回不过神来。直到男人合上自己手掌,借着昏黄灯光将手掌影子投在旁边墙壁上,伸出“小狗”耳朵,汪汪地叫两声:
这句话潜台词当然是:“那你是喜欢呀还是喜欢那臭松鼠?”但沈清棠脸皮薄,没好意思这直接,只能委婉地发问。
男人故意不答,只是笑。笑得沈清棠很是气恼,把人丢在身后自己跑。
奇怪是,不管沈清棠跑快跑慢,男人总能不远不近维持着落后他数步距离跟着。可其实他步调就没变过,始终是那派沉稳、闲散模样。
沈清棠那时候到底仍只是只刚修炼出人形没多久小妖,离开自己本体太远或者太久都会受影响,因此到下午时他就开始体力不支,蔫蔫巴巴地走不动道。
男人知晓他情况,把人拎过来,往他嘴巴里塞自己食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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