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没有吃奶糖,但沈清棠觉得他自己变成颗奶糖,快要在陆铮嘴里融化。
什工作人员、什游客、什鸟雀草木……好像统统消失不见,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和陆铮两个人。
陆铮在吻他。
而他就要死在这个吻里。
原来这就是接吻、就是喜欢个人。
他想伸手扯扯陆铮胳膊,想出声阻止他,可定身术还在,除眼睛之外他哪里都动弹不得,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
沈清棠屏气敛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口气憋在胸腔里鼓鼓涨涨,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似乎要撞碎撞烂般疼得厉害。
陆铮吻又落在他耳朵尖上。这回他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把那片薄薄耳垂含在嘴里,很亲地咬口。“棠棠,要亲你。”陆铮说。语调有些含糊,像在嘴里含颗融半奶糖。
沈清棠已经快疯,他用仅存理智在心里大喊着——
“什叫你要亲,你不是直在亲吗?”
,你有没有点喜欢?”
沈清棠垂下眼睛、不说话。陆铮也不催他,定定望着。
车里其他游客陆续起身离开,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眼见着工作人员就要过来查看情况,沈清棠想将手抽回来,但陆铮就是不撒手。反而贴得最近,两人只差鼻尖抵着鼻尖,是亲密又暧昧距离。
“说啊,喜不喜欢,是不是喜欢?”陆铮语气刻意放得很低很沉,听起来让人有种同样暧昧又缱绻错觉。
又像是深海里蛊惑人心海妖,凭把嗓子,诱得人甘愿将心魂交出去。
但如果是这样,愿意死。愿意为这个吻而就此死去。
像春日里每朵海棠花样,凋零在暖阳下。
沈清棠想。
作者有话说:
陆总:们。【照片】@家人朋友全体员工
“所以你要亲到什时候、还要怎亲,工作人员真要来啊啊啊啊啊……”
“能不能回去再亲,现在说后悔答应还来不来得及,啊啊啊啊啊……”
陆铮放过他耳朵,呼吸陡然变得更急促,先是在沈清棠眼皮上亲亲,然后嘴唇缓缓下移,到沈清棠唇边时停住。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让亲。”他轻笑着,将沈清棠垂落在脸侧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只手掌捧着沈清棠脸,另只手捏住他后颈,用实际行动告诉沈清棠他还想怎吻。
很深、很用力、想要把沈清棠吃掉样吻。
沈清棠下意识点头:“嗯……”
“棠棠……”陆铮终于等来自己想听答案,眸色深沉地盯着沈清棠,然后又凑近几分,将两人之间最后那点距离贴实,“棠棠。”
他贴着沈清棠额头、鼻尖、嘴唇,反反复复叫着这个名字,声音很沉,也有点哑,每叫次,就在那个部位落在个蜻蜓点水亲吻。“棠棠。”
沈清棠却像被人施定身术似,僵硬着身体动不敢动,只在那些吻轻轻慢慢落下来时下意识地闭闭眼。
工作人员离他们越来越近,这个距离已经完全可以看清车上他俩在做什,沈清棠用力地吞咽着口水,眼神飘忽地看看工作人员、又偷瞄眼陆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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