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爱财,这条柳荫巷谁不爱财?但爱钱是回事儿,那也要掂量着自己有
伏城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女人食指,又道,“可惜,这食指和中指各留点东西。”金铃在直听伏城鬼扯,这时候忍不住伸长脑袋看女人手,食指和中指第个指接处各留着小块黄色印记,印记并不明显,需要仔细看才能瞧出来。
伏城继续道:“暗器多带毒,虽说用前是服解药,但长时间用这种淬毒暗器总会在皮肤上留下印记,用再好脂粉也遮不住,说姑娘你不止会武,还是个用毒好手啊。”伏城和女人手只是必要碰下就撒手,看不出这小子竟然还知道礼义廉耻,眼底半分调戏神色都没有,道,“姑娘你有钱,有身手都搞不定事情,还敢说不是麻烦?”
女人先是愣,随后笑,她笑声其实很动听,但在此情此景下,却让人听着头皮发麻,“果然没有找错人。”
伏城眉头紧锁,女人袖口露出截寒光,判断不出具体是什暗器,只能看见截细针,声音冷下来道,“这生意做不,姑娘出门随便左转还是右转,大把刀客抢着跟你做买卖。”
女人突然歪歪头,这是个非常天真动作,和女人气质十分不搭。在伏城语言刺激下,好像露出女人真正面目来,女人问道,“这小姑娘跟你是什关系?”
“
伏城俊秀眉峰挑,”不接麻烦事儿。“
女人问:“你还未听说,怎断定麻烦呢?”
“姑娘会武吧?”
女人问道,“何以见得?”
伏城拧起眉头,手已经按到刀柄上,手将金铃护在身后,眼底敌意已经相当明显。伏城不怕动手,也未必定会输,但不论怎样,都不应把金铃牵扯进来。
金铃没料到这突发变故,对突然剑拔弩张气氛十分不解,但她也足够机灵,小心缩在伏城背后。
女人眉头挑,阴测测问道:“那如果执意要做呢?”
伏城猜不出女人为什非要跟自己强买强卖,时间连她是寻仇还是真做买卖都判断不出来,沉默看着她。
女人掀开盖在篮子上花布,就如伏城猜测里面果然是钱,但却不是银子,而是金灿灿金块,这篮金子把这小庙连同伏城狗闪瞎。“现在来谈谈?”
伏城坐在女人对面,不客气得给自己沏杯茶,倒杯茶却不喝,坦荡荡盯着女人看,“第,你既然来找做生意,那竹篮里总不可能是馒头饭菜,只可能是银子。按照你们这类人做法,要给钱定要给十足十十两纹银,这个篮子起码能装二十好几,这个篮子足有十几斤沉,你个弱女子路提着竟然毫不费力,面不改色。”
女人对这套说辞提起兴趣,听伏城继续说下去。
“第二,”伏城顿顿,故意卖个关子,朝女人眨眨眼,问道,“姑娘能伸手借用吗?”
女人倒也不忌讳什,伸出手大大方方摆在伏城眼前。
伏城没有碰女人手,他上下打量番道:“第二嘛,习武之人最难掩藏就是手,姑娘你手保养不错,柔弱无骨,赞声柔荑也不为过啊。”这声赞叹取悦女人,她盈盈笑,虽然隔着面纱也看不出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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