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伙子抬头,正是金铃,啪声,她拍两银子在桌上,“赌三个月,超过三个月,你们都算输。”金铃其实对周玄逸能待多久特别没谱,连他什时候恢复记忆有其他变故都不知道,但她就是看不惯这帮人,单纯拿钱堵住他们嘴,出口恶气。
大家都是半大孩子,没想到金铃赌得这大,庄家当下把两银子拢在怀里,“买定离手,金铃你可不能反悔啊!”
金铃下完注
金铃以为周玄逸教书会有点意思,没想到他跟过去那些老先生没什区别,也就是念书,就是解释时候没那引经据典,只用白话文粗略讲,要是仔细听还真能听得进去。最大不同大概就是不摇头晃脑,周玄逸人长得周正,声音悦耳,金铃在下面看着也养眼。
剩下同学看周玄逸长得表人才,又是个瘸子,还以为周玄逸跟以前先生样,第堂课先来个下马威。学生们刚安静不到刻,又交头接耳又是吵闹,全靠金铃冷不丁出来维持秩序,学堂才没有比菜市场更吵闹。
伏城趴在墙头,看万德书院这个场景,也是闹心,要是让他教这些小崽子,早就拎起来揍顿。
周玄逸出奇好耐心,像是听不见样,板眼得继续教书。
学生们闹腾半天,看周玄逸不为所动,也没什意思。几个学生凑在起,竟然开始赌钱,这个周先生待不三天。后面很快闹成团,连金铃话也听不进去,热闹像个赌坊。
零零星星来几个人。
学生们本来以为气走先生就能不上学,没想到这快又有不怕死人来教书,看又是个瘸子,不知道是俞老先生又是从哪儿拉过来充数,嘴里嘟嘟囔囔,非常不耐烦。
周玄逸扫视圈,这群学生什年龄都有,小不过五六岁,大已经十五六岁。群小崽子塞在个课堂里,年龄差这多,也没人真想认真学,这帮人里要是能出状元那才是见鬼。周玄逸心里盘算下,自己也没想着呕心沥血去教书育人。
周玄逸眼就看出谁是赵小虎,他长得浓眉大眼,才十五六岁,身形长得有点着急,已经有点大人模样,在书院里绕圈,紧挨着金铃坐下。
因为周玄逸第天当先生,金铃想起个表率作用,乖乖巧巧坐在第排,笔墨纸砚都掏出来整整齐齐摆在桌上,乍眼看过去像个好学生。
“赌两天,死瘸子这文文弱弱样子,超过两天算输。”
“金铃这护着他,好歹能待个十天吧。”
“金铃算个屁,”个少年话说得颇为大气,但也就是怂包个,怕金铃听到,声音却压到最低,“赌五天吧,赢面大点。”
“不见得,你们呀,还是胆子太小,看他这能忍,怎着也能做个月。”
这时候声突兀声音传来,道:“也赌。”
同窗好友对此相当新鲜,“金铃你怎坐到第排?跟们起坐后面呗。”
金铃狠狠瞪他们眼,道:“坐后面听不见。”
同窗诧异道:“金铃还真要好好学习?你是不是还要考个女状元?她跟学习两个字沾边吗?“
金铃扭头,呵斥道:“闭嘴!”
同窗们登时没声,金铃这母老虎吓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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