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世林讲到这里时有些动情,他深吸口气,眼睛已经红,周玄逸拍拍他后背,等他情绪缓过来之后又问道:“你有没有什别情人?”
周玄逸问太直接,却也不是没有道理,选择在拜堂时下手,怎看都是有点报复心在里面。
伏城边放哨边盯着里面,腹诽着,怎跟窦娥喊冤似。伏城不以为然啧声,好好说话,怎还上手摸上?
周玄逸问道:“夏侯府到底发生什事儿?”
夏世林听这话,刚才好容易燃起来鲜活气又颓败下来,“好多人都问这个问题。”
夏世林眼瞅着周玄逸,不能怪他盲目信任,周玄逸已经是他仅有生涯中见过最尊贵人。
“那天本来切都很好,”夏世林缓缓开始说起,“江湖传言没有错,夜里拜堂时候,突然阵风吹灭喜烛。等再点灯时候,爹,爹……”
在暗处羽林卫。
夏世林什酒都醒,当下就想给周玄逸跪下,”殿……“
周玄逸手拦住夏世林下跪姿势,同他使个眼色,“楼上说。”
周围人脸不明所以,觉得这两人好大阵仗,玩起来真好没意思。朱老板不愧是老江湖,看人看极准,果然如他所料,嚣张跋扈夏小公子,在周玄逸面前跟着水炮仗样没音。朱老板吩咐伙计麻利准备间上房。“两位贵客,这边请。”朱老板已经下意识把伏城当做周玄逸打手。
夏世林懵懵懂懂跟在周玄逸身后上楼。为防止有人偷听,伏城亲自在门口放哨。
夏世林抽抽噎噎说话,周玄逸慢慢拼凑出那天喜堂发生事。新郎新娘拜堂奉茶,这是整个喜宴最重要时刻,所有人都紧盯着对新人。就在这时,突然间阵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阴风,喜堂所有蜡烛顷刻间熄灭,在场所有人,包括伏城认为四位高手在内,没有人反应过来。
那是很奇怪瞬间,因为连阵刀光和剑气都没有,正在夏世林隐隐感到不安时,距离夏侯爷最近新娘子突然大叫声,随后股血气弥漫开来。
再点起蜡烛,夏侯爷失去活气,随之失去还有他半颗心脏。
新娘子当场晕厥过去,夏侯府隐藏暗卫调查在场每个人,没有人手上沾血,夏侯爷半颗心彻底消失不见。
新娘子是北疆名门望族大家闺秀,连厨房都没进过,清清白白世家子女,不可能夜之间能杀夏侯爷。新娘子长这大连杀鸡都没见过,当下被吓出失心疯,正被关在夏侯府别院里。逢人便说:“好疼啊,好疼啊。”
进房门,夏世林便再也装不出什冷静淡然模样,惶恐道:“太子殿下,你怎在这儿?”没有听说太子离开京都消息,更别说来白麓城这种地方。
“不提这个。”周玄逸淡淡摆手,活生生把张板凳坐出龙椅架势,伏城暗自思忖,说不定这小子还真是个太子呢!
周玄逸定定盯着夏世林,他目光坚定,带着很多安抚意味,道:“这次来是为你。”
“为?”夏世林指指自己,意识到周玄逸说是什,突然跪下来,道:“请太子殿下查明真相。”
周玄逸扶起夏世林,只手慢慢安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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