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逸仍然懵懵懂懂,看伏城这紧张,也压低声
说话间夏世林跟朱老板结账,上朱老板备好马车,回他夏侯府去。伏城又问:“你不跟他去夏侯府?”
周玄逸深深吐口气,道:“不去,不会查案,让锦衣卫查去吧。”
周玄逸今天已经得到足够多消息,他若是进夏侯府要做假身份,要提防着四面八方潜伏着眼睛,还不定能顺顺利利查到,还不如让陆川柏操心。
唯让他在意是尊血佛,还有……
周玄逸还在思考,门外阵热闹响动,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股突如其来烦躁,让他思维急速崩断,方面他想立即查明真相,方面又有些害怕,万背后真相是他周玄逸无力承担呢?
片刻之后,周玄逸慢慢走出雅间,伏城直守在门外,他背对着雅间,倚在栏杆上,看着下面酒客之间推杯换盏。周玄逸盯着伏城背影,说不清楚为什,突然觉得安心。
伏城压低声音道:“说夏家那小子还真有点蠢。他知道那点东西,他大哥他亲娘肯定也都清二楚,还问你要不要告诉锦衣卫,这不是找事儿吗?”
伏城还真跟周玄逸想到块。周玄逸笑笑,问道:“你在看什?”
伏城边给周玄逸守门,边观察着酒楼来来往往人,伏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音量道:“最北桌那个人,点盘烧鹅,份肘子,半个时辰过去只吃花生米,时不时抬头看眼。”
个长身玉立男人摇着折扇走进来,他穿着明明雍容华贵,却故意敞开衣领,露出片胸膛,就算肃州民风剽悍但也架不住这折腾,简直是把“风流成性”刻在脑门样。
朱老板笑得跟个弥勒佛般,今天真是不知道走狗屎运,连着来三位稀客。朱老板对待这位客人态度和夏世林那种哄小孩子做派简直个天个地,卑躬屈膝简直要把脑袋磕到地里。
周玄逸还未问出这人是谁,被伏城把捂住嘴,接着砰地声撞在柱子上。伏城宽大身形把周玄逸整个笼罩起来,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周玄逸没由来都有些慌乱,他总觉得这个姿势似曾相识。
周玄逸压抑住自己脾气,恼怒道:“你干什?”
伏城没心思想些乱七八糟东西,道:“小王爷来。”
伏城选位置很巧妙,刚好有根粗壮柱子遮挡,下面人看不见他俩,他俩却能看得清下面。周玄逸顺着伏城目光望过去,那是个客商打扮中年人,看上去没什特别。正如伏城所说,桌子菜都没动。
伏城问道:“你猜他是盯着你还是盯着夏世林?”伏城偏过头,说话时候笑着,也没有被人盯梢不满。事实上,周玄逸很少在他眼里看到气急败坏,伏城好像就根柱子杵在那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方动手他便出手,对方不动他便安静蛰伏。
周玄逸问道:“怎不是盯着你?”
伏城愣下,道:“有什好盯着?”
你有什好盯着?伏城这个话是很有意思个问题,在刚认识伏城时候,周玄逸定认为伏城没什好盯着,但自从钟楼行之后,才觉得伏城这人不仅有得盯,盯着理由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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