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远道:“你……怎知道?”
陆川柏道:“圣上那样人不会无缘无故劝放下。”周衡自己都还执着于伏城,怎会突然劝陆川柏放下?
任剑远哦声,心想自己自作多情让周衡劝陆川柏娶妻,结果露出马脚,陆川柏道:“不过确定你还活着还是因为碰到飞燕。”
陆川柏心想如果任剑远真在暗中护着自己,看自己遇难定不会不管。
任剑远道:“你就这确定会出手?”任剑远怎知道陆川柏为引他出来,差点连命都不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就更显得怪。陆川柏问道:“为什?活着为什不来找?”
“……”任剑远张张嘴,他不知道怎跟陆川柏解释,他当时半死不活,他身上受伤养足足年才能下地。他之前腿废条,花年多都没见得养好,现在走路还是瘸。他不是以前那个任剑远,他现在只是个废人。
任剑远抬起头,正欲找个托辞,然后就看到陆川柏眼睛,他从未跟陆川柏挨得这近,再往前点就能碰到对方鼻尖。
陆川柏道:“不嫌你,你又不是姑娘。”
任剑远有点局促,他没有表现出来那样风流,特别是遇到陆川柏以后,他之前那样喜欢他,只是嘴巴上打打言语官司,从未逾越过,只有那次在天禧楼,他以为自己要死,那天也只是浅浅碰碰陆川柏嘴唇。任剑远总觉得自己把人给害,这两年他看到陆川柏不娶妻不生子都觉得自己罪过。
然,他只蝴蝶刀被打落,绣春刀横在他脖子上,绣春刀刀尖捅在墙上,刚好形成个三角空间,而陆川柏左手撑在墙上,男人无处可躲,彻彻底底困死在陆川柏手下。
陆川柏凑近他,几乎都要贴在那张狐狸面具上,男人突然变得有点无措起来,若不是面具挡着,他脸能红透。
“任剑远?”陆川柏低声唤句。
男人下意识捂住自己面具,道:“认错。”
“你耳朵上有耳洞。”陆川柏道。
“你怎知道还活着?”任剑远问道。
“猜。”陆川柏道。
“那……你挺厉害啊。”任剑远道。
陆川柏道:“还知道圣上也知道你活着。”
任剑远这回有点意外,他假死之后回去找过周衡,后面事情是周衡帮他铺路,周衡给他找大夫治腿,没有周衡他活不下来。不过他让周衡帮自己把,起瞒着陆川柏。任剑远成周衡个暗卫,暗地里帮他查下京都大臣贪污案,说到底他跟陆川柏查还是回事儿呢。
男人有点慌摸上耳垂,陆川柏又淡定道:“你露出来胳膊和脖子上有烧伤痕迹。”
男人又慌慌张张捂自己脖子,但他已经被人看出来,哪里还捂得住。他干完这两个动作,就觉得自己面对陆川柏有点蠢得厉害,有什能挡得住。
陆川柏伸出手,他顿顿,然后口气摘他面具。
面具下果然是任剑远脸,他左边脸上有烧伤痕迹,他八成是寻过好大夫,但没保住他这张脸,怎治都还有疤痕。
任剑远隔着陆川柏肩头瞪飞燕眼,飞燕无所谓朝他笑,报复似挑挑眉头,然后足尖点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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