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在套房外面卫生间洗漱,怕吵到林言。
刷牙时候想起来昨天林言毛衣被扯坏,又打电话给秘书,让他去买几套新。
花钱大方,背景惊人,年少有为,英俊多金
陆含谦站在洗手间镜子前审视着自己,几乎百思不得其解:
像自己这样男人,多少人求之不得,怎偏偏就林言副连看眼都吝于给予
林言背朝陆含谦,陆含谦将林言搂在怀里,手搭在他腰上——
种仿佛再亲密不过姿态。
也只是仿佛。
十点半时候,陆含谦朦朦胧胧睁开眼。
他贴着林言□□光洁脊背,林言两片瘦骨嶙峋蝴蝶骨直愣愣地凸出来,硌陆含谦微微发疼。
卧室里窗帘合紧紧,黑暗中,陆含谦叹口气,还是把林言从床上抱起来,去洗手间给他做清理。
这种事,陆含谦从前是向来不乐意做,可替林言做几次之后,现在又觉得,似乎倒也是种情趣。
林言被浴室里热气蒸呼吸艰难,途中睁开眼,朦朦胧胧看陆含谦眼,也不知道看清楚没有,很快就又闭上眼,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昨天包厢里事就像回笼春风,夜之间吹遍大江南北,陆含谦朋友圈里人几乎全知道。
说?
林言看他眼,语气很平淡地说,“这点痛,和你带给比起来,不算什。”
在陆含谦手段里,有种收服方法叫“熬鹰”。林言太傲,除此之外,陆含谦别无他法,只能用最残忍方法叫他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可从那之后,陆含谦就收敛很多。
他怕把林言熬死。闹出人命。
平时林言早上要去事务所,向比陆含谦起得早。
像这样觉睡醒,人还在怀里机会不多,这让陆含谦今天从早上醒来开始心情就不错。
他黏黏糊糊地搂着林言又闭眼懒会儿,十点才被饿不行,给前台打个电话,让他们把早餐送上来。
“不要海鲜粥,”他用肩膀夹住手机,面往房间外走,面套上裤子:
“林嗯,那什海鲜会过敏。青菜就行吧青菜要新鲜,多泡会儿,别农药还没洗干净。尽量快点送上来。”
——陆少爷新找对象虽然人好看,学历高,教养好,看着清冷病弱,但是脾气又烈又傲。
敢往陆少爷脸上泼酒,还敢拿酒瓶呼陆少爷脑袋。
陆含谦秘书面嗑着瓜子,面斟酌,决定今天整天都不给陆含谦打电话。天大事,等明天上班再说。
昨晚陆含谦就近将林言直接从包厢抗到楼上套房。
深黑色落地窗帘严严实实挡住所有外来光。到早上十点,房间里还是昏沉沉。
越和林言起呆久,陆含谦越觉得林言仿佛有种自虐倾向,尤其喜欢弄伤自己手。
林言手从前很好看,干净细长,白皙柔软。
当初陆含谦看到他第眼,就觉得这双手真是漂亮,要是能看着这双手主人在自己面前撸发,简直就是陆含谦决定把林言弄到手最初冲动原因。
可后来林言次次划伤,这双修长漂亮手上已经布满伤疤。
若非在床上林言直很萎靡,陆含谦都快真怀疑林言是不是能从疼痛中获得某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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