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竭力挣动,却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
从遇上陆含谦那天开始,他人生就被改变。
陆含谦仿佛个无法绕过去巨石,随时随地堵在林言面前,随心所欲地折腾他,折磨他。
超脱切林言曾经信仰信条,告诉他,这个世上就是有人可以凌驾于切之上,让你无能为力。
巨大绝望攥紧林言心,他眼尾余光无意间扫到身侧操控盘,那瞬间,林言脑子里片混度,他仿佛想很多东西,又仿佛什都没想。
“陆含谦,这是在车上!”
林言被他掐几乎喘不过气,陆含谦手劲太大,车内狭小空间里逼得他几乎动都不能动。
林言感觉到陆含谦已经开始扯他腰带,前面就是三岔路口,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林言屈I辱得几乎要哭出来。
“陆含谦你他妈疯吗?”
滴眼泪飞快地从林言眼尾滑下来,滴落在车椅皮面上。
“你他妈对个不认得小丫头片子都笑眯眯,连跟呆在个地方都不肯!”
陆含谦把把林言驼色围巾扯下来,扔在地上,狠狠道:“可真他妈想把你腿打折关地下室里,谁都不准见,整天只能跟待在块!”
林言在他身I下拼命扭动起来:“你这个疯子”
“就是疯子,也是为你疯!”
陆含谦扯他围巾,昨晚厮打吮I吻留下痕迹全露出来。
吗?”
他牵住林言就往宾利走,林言微微抿着唇,挣下,说:“不回去。”
“不回去?”陆含谦抬眼,“你要去哪儿。”
林言道,“事务所有点事情。”
陆含谦轻轻“哼”声:“就你那破事务所?哪天给它关你信不信?”
他只知道自己麻木地伸出手,照着油门地方按下去——
“——刺啦!!”
黑色宾利在停车道上毫无征兆地猛然滑行数米,若非很快就在个急刹车后停下,前面
林言身体不住颤抖,眼角潮红,拼命想抓住身边什。
但车里不像包间,他什都抓不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陆含谦接下来动作。
陆含谦用力分开林言双腿,膝盖顶进来。
他对切都置若罔闻,仿佛头饿极,终于觅到食饿狼。
急不可待地要将林言拆之入腹。
青青紫紫密密麻麻地印在白细脆弱脖子上,让陆含谦看就忍不住再次激动起来。
这具温热躯体,这具柔软躯体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林言眼尾潮红,紧紧蹙着眉在他身I下闭目呻I吟样子,那个样子林言,远比现在让他喜欢多。
于是陆含谦不由自主按住林言,将他衬衫下摆从腰带里扯出来。
手指贴着那片温热细腻皮肤慢慢往上摸去,仿佛在摩挲块上好羊脂玉。
林言不想跟他说话,甩开陆含谦手就想走。
陆含谦最烦他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把“跟你没话说”写在脸上。
仿佛无论自己做什,在林言眼里都是不可理喻,鄙夷不屑。
所以他干脆把扯住林言后领,直接就往车里拖,林言头在车门上磕下,挣扎起来,朝陆含谦怒吼:“你干什!”
陆含谦把他推I倒在车座上,锁住车门,死死压住,冷笑:“干什?干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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