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早就想看林言穿上,却直苦无机会。
毕竟他平时送给林言东西,林言都不会要。即便强制他收下,多半也会往衣柜最里头扔事。
陆含谦见过次,那是家里桌子出点问题,老晃晃,林言就顺手拿个小盒子来撑住。
陆含谦开始没太注意,后来有天看电视,觉着这小黑盒子怎这眼熟呢,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熟,他给扣出来看,里头是他之前特地从巴黎给林言带回来枚戒指。
戒指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但非常可惜是,尽管陆含谦觉悟已经足够,非常渴望能得到信任和锻炼,林言却至今还次机会都没给过他。
那句老话叫什来着,陆含谦失落地想,旱旱死,涝涝死……
进商场,陆含谦直接去三楼。
那里他早看中几套衣服。
有件枪灰色格子毛衣,高领,收袖口,下摆稍稍有些宽大——
“……”
这次林言终于有反应。他简直忍无可忍,冷淡地看着陆含谦,冷冰冰问:
“陆含谦,你是不是人?……怎跟个发I情公I狗样?”
陆含谦戏谑笑,伸手在林言脸颊摸摸,又牵起他细长手指,凑到唇边亲下,咬着耳朵说:
“你是春I药。”
“来找你,是晚上有个饭局,要你起去。”
陆含谦面漫不经心地开着车,面淡淡说,“八点,雲都酒店。”
他说着看眼林言刚刚彻底报废腰带和衬衫,有些心虚。
“时间还早,你就穿件衬衫,怪冷。咱们可以先去重新买套衣服。”
陆含谦把车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对车里林言晃晃手:“在这里等下,马上回来。”
凭林言那窄肩细腰,穿在身上,指不定有多显身段。
想想,壁灯昏黄暧昧光线里,林律盘腿坐在沙发边看文件。
温暖绵软灰色毛衣下,是隐隐约约,漏出小截白白细细锁骨。又因为光线不好,他身体有些稍稍往壁灯方向前倾。
那宽大毛衣针线粗糙下摆,就会裘起来,下下擦过林言尾椎上方两只浅浅腰窝。
这个时候,陆含谦就可以走过去,将林言摁着脖颈压倒在沙发上,同时将枪灰色毛衣直往上推,直撩到林言锁骨处……
*
平心而论,陆含谦很喜欢给林言买衣服。也希望林言买衣服时候能带上他——
这样他就有机会能给林言做下参考……更有机会能在林言面前刷下自己那几张黑卡。
所以每当其他富二代朋友跟陆含谦发牢骚,说新交男伴女伴要他们陪着逛街很烦时候,陆含谦都感觉不可思议。
你说和喜欢人块儿逛逛街,买买衣服,让他刷刷你卡,回头再让他穿上给你看,顺利话,最好还能亲手脱下来,这多美妙事儿啊,怎会有人不乐意呢?
林言坐在副驾驶上玩手机,没抬头,连“嗯”都没给他“嗯”下。
“”
陆含谦告诉自己要忍耐,忍着脾气又对林言道:“既然在玩手机,会儿就把微信好友通过下。”
盯着林言寡淡没有反应脸,陆含谦忍三秒,终于没忍住。眯着眼说:
“要是会儿下来你还没通过,就在这个停车场把你摁车屁股上操I到你哭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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