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钱解决事,咱们就”
陆含谦看眼林言脸色,没说下去:“算,不说这个。”
“但今天都既然来,再走也不太好。这忙你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呗,又没人强迫你。咱们吃顿饭就走,行吧?”
电梯恰巧正到楼层,“叮当”声响,陆含谦抓着林言手走出去:
“别动你他妈也偶尔听听老子话行不行?”
林言脸下子就冷下来。
“待会儿有事,不能和你们起吃饭。”
他说完扭头就要走,陆含谦呆,赶紧快步追上去抓住林言手:“又怎。来都来,怎又突然翻脸?”
“你知道他想让给他帮什忙?”
林言冷笑:“他玩死个未成年人,那女孩儿妈妈是生重病单亲母亲。这个忙,不可能帮他——你还是让他洗洗干净,等着死吧。”
不然下次正弄到半,突然响起首“——你是小呀小苹果儿~怎爱你~都不嫌多~”,陆含谦铁定被这土味神曲留下不可磨灭心理阴影,从此终身不举。
“你刚才说什?”电梯上,林言道,“刚才没听清。”
“哦,也没什。”
陆含谦靠在电梯壁上,从口袋里摸出支烟,含在嘴里。懒洋洋点燃,道:“就是个朋友,想见见你。”
“他说早就听说你林律名声,就是直没机会接近。恰巧昨天在包厢见到,就托说想请你吃个饭。好像有什事请你帮忙吧。”
—尤哈拉佳雅!达他嘎达雅
——”哇下响透整个洗手间。
“……”
陆含谦抖,险些被这首出其不意佛门圣地《大悲咒》吓出心脏病来。
隔间里那两只野鸳鸯估计被吓萎,下子全安静下来,呻‖吟也停,布料摩擦声也停。
“你要告他死刑?这个,不至于吧”
陆含谦有些吞吐,“这样,出面,让老赵多赔点钱,保准叫你满意”
“赔钱?”
林言眸光冷冷转,睨向陆含谦,目光锋利就像柄柄小刀子。
“想都不要想。不可能——会找出他其他罪证,数罪并罚,不是死刑也是无期。绝对让他脱层皮。”
“能帮你朋友什忙?”
林言淡声,神色有些冷冷。
能和陆含谦混同个圈子,称得上朋友二字,哪个不是非富即贵?他们跟林言根本不是路人。
然而突然间,林言心头浮现出个模糊猜想。结合不久前那个电话,他当即出声问:“他姓什?”
“赵,”陆含谦慢悠悠吐出口烟圈,“叫赵宇。”
林言手举着手机,表情淡淡。
直到等那首《大悲咒》全放完,才心平气和地两手插兜,若无其事地走出洗手间,朝陆含谦道,“好,走吧。没事。”
“……”
陆含谦艰难地咽口口水:万万没想到,看上去人畜无害为人正派林律师,竟然还有如此阴损缺德面!
万幸他还没在自己身上这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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