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笑起来，神经质般道：“你他I妈骗
加班，去跟小护士约会！！”
林言被陆含谦抓着后脑
头发，眉头疼蹙到
起，下下地抽着气。
“和她约会？”
林言冷眼睨着陆含谦，低笑声，轻轻道，“对啊。不仅跟她约会，还和她告白，想和她辈子都在块儿！”
林言脸颊被猛地打偏到边。
陆含谦在林言身前来回揉捏搓弄，林言伏着身体，压抑而痛苦地轻声抽气。
“舒服
，嗯？”
林言紧紧抿着唇，碎发都垂下来，额头慢慢覆上层冷汗。言不发。
——哪里谈得上什舒服。
只是疼痛。
“跟踪你又怎样？”
陆含谦缱绻温柔地看着他：“你整个人都是，不跟踪你，怎知道你他I妈还背着找小姑娘？”
“你这个变态”
陆含谦微微笑着，手掐住林言两颊，将他拧得侧过头来同自己亲吻。“你说对，是变态。”
“——但有什办法呢，对着别人点感觉都没有，偏偏见着你，就跟磕药似得，兴奋得不得。”
”
林言仰起头，快要窒息。
这种深入骨髓，疯狂不顾切爱与绝望恨，简直要将他拖入深渊。
陆含谦亲够，像总算止瘾。渐渐平静下来，点点松开捂住林言嘴巴手。
他在林言唇角缠绵缱绻地吻吻，轻声道：“林言，你从前问过事儿，想清楚——他I妈恨不得跟你块去死。”
“你他I妈就是个眼不熟白眼狼。”
陆含谦胸腔剧烈起伏着，手捏着林言脸颊，拇指在他破口唇角狠狠擦擦：“你不值得对你
他以为陆含谦不过简单地作弄作弄自己，很快就完，便再闭眼忍耐。谁知陆含谦弄会儿，竟从衬衫里抽出手，转而去解林言皮带。
林言心里寒，登时挣扎起来，低低叱问他：“你干什！”
陆含谦解开前面皮扣，再从侧轻轻拉，将整个腰带都扯出来。
他面拿着腰带就往林言手上捆，面微微笑着道，“林言，今天原本不打算动你。”
“给你买玫瑰花，定制袖口，在你事务所下头等你下班，等下午。就想把这些送给你。顾兆跟说，要对你好点儿。”陆含谦轻声道：“但是你呢？”
他用身I下已经发生明显变化某处在林言腰臀轻轻蹭蹭：“那你说，这需求不用你解决，用谁解决？”
林言羞恼得只想脚把陆含谦给踢废：“陆含谦，你最好不要有什把柄落在手上！迟早有天，让你站到法庭被告上去！”
“行，等着。”
陆含谦咬着林言耳垂低笑，手轻车熟路从衣摆下钻进去：“你知不知道，从你今天出律师所开始，就在看着你。”
“你这身西装穿着可真他妈好看，盘正条顺，看老子想干I死你。”
林言额头鬓角全被冷汗打湿，气喘吁吁地俯在身边木椅上，胸腔不住起伏。
“你做梦。”
林言精疲力尽地抬眼，睨着陆含谦，哑声道，“你这个人渣，你自己下地狱去吧。”
“人渣？”陆含谦冷笑声：“这个人渣起码从来没骗过你加班，去跟别人过情人节！”
“你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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