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想?”
陆含谦吐口烟雾,烦躁说:“谁他|妈上床不是享受放松,就他林言独个,回回都搞得像打架!你以为不累?”
“陆少爷啊,新年,你做个人吧。”
顾兆诚恳说,“强扭瓜不甜。人家林律师不愿意,那就算。你看你也累,人林律师估计比你还痛苦,互相放过成不成?”
陆含谦哼笑声:“放过他……他林言就是嘴边块肉,非吃到不可。”
陆含谦看着床上、林言身上,这狼藉片,将林言抱起来,准备带他去洗手间做清理。
谁知林言往侧微微动动,把脸埋进被子里,看也不想看陆含谦般,用嘶哑到不行声音说:
“滚。”
陆含谦僵下,盯着林言数秒,冷冷丢下句“不识好歹”,摔门而去。
结果走到半,他又在单元门处停下。
睡衣已经被冷汗湿透,湿答答地黏在身上,将林言柔韧纤细腰身,胸口两个小点微弱凸起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陆含谦覆上去,含着林言冰冷颤抖唇缠绵亲吻,只膝盖顶进林言两腿之间,轻而易举就使它们分开许多。
林言已经被痛蒙,全身都疲软下来,再没有分毫反抗气力。
“你要早乖点,又何必这大费周折?”
陆含谦轻轻吻去林言眼角点泪水,抱紧他。
火气道。
“林言,怎这久,你还没有学聪明点儿呢?”
陆含谦轻笑,手指漫不经心滑到林言胸口,在那里掐下,引得林言立刻蜷起来,才慢慢道:“你应当知道——有些事,从来不由你说算。”
他掐着林言下颌,从他缠绵多情眉眼,寡淡苍白唇,直吻到林言秀气纤细锁骨,同时手也往下伸去……
结果突然间,林言咬牙竭力屈起腿,猛地脚踹在陆含谦胸口,直将陆含谦踹到床边,险些滚下去:“滚!”
顾兆无奈叹息:“陆含谦,你真陷进去。你这样……”
“这样好得很。”
待会儿医生要过来,林言个人在家,手又受伤,陆含谦总归有点不放心。
他站在走道里点支烟,给顾兆拨通电话。
顾兆最近为他那堂妹事忙得焦头烂额。
听陆含谦又把林言手腕折,还吵架,让他去看着林言点,简直个头有两个大。
“陆含谦,你是不是抖S啊?”顾兆郁闷道:“这睡觉就睡觉,你怎老把人家林律睡得要看医生?”
…………
第二天早上,清晨六七点,陆含谦鸣金收兵,但林言早就昏昏沉沉,没什反应。
陆含谦爽够,这才注意到林言手,心里“咯噔”下,开始给医生打电话。
但捆时间太久,放下来时候林言双手已经完全没感觉。
手腕肿得快有核桃大,林言却麻木得点疼痛都感知不到。
“……”
“操!你他妈还反!”
陆含谦蒙下,随即简直快被气死,彻底火,又想到林言三番两次骗他,竟然走到床头,对着林言左手就是“咔嚓”声脆响!
林言立刻非常痛苦地叫声,浑身过电般剧烈哆嗦——
十指连心,难以想象锐痛迅速从双腕蔓延到全身,林言仰面躺着,两眼发空地望着天花板,小口小口地急促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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