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有没有。”
李楠立刻勉强笑道：“林律师随便逛！咱们晋野上下没有
个地方不方便
。”
笑话，规矩是规矩，人是人。
现在把林言陪高兴
，就是他李楠头等要务。
违反公司规定，回头还有陆总担着，但要是让林律师不高兴，待会儿老板铁定就要挨嘲讽，老板不高兴，饭碗可就保不住。
李楠不免有些自豪地说，“只要进
们晋野，基本上只脚就迈进流量门槛儿里！”
可不管他说什
，林言都是不言不语地听着。偶尔“嗯”两声，有些漫不经心样子。
等走到二楼时候，他才突然道：“们可以去档案室看看？有些想知道晋野发展历史。”
“档案室？”
李楠微微愣，下意识说：“林律去那儿干什呀，全是些老照片旧册子，特没意思。”
所以他养尊处优惯，得到什都觉得理所当然，头回在林言这里吃瘪。
有时候太好面子，连陆含谦自己都没有弄清自己心意。
“这是们公司综合部，财务部，前面是审查部，监察部”
李楠边领着林言在楼逛着，边观察着他脸色。介绍道：“再往二楼去，就是演播室。全是水儿漂亮脸蛋。”
至于这位林律师，李楠在心里想，就更惹不得。
有什能比这个更给人带来成就感呢？
陆含谦哼哼着歌转着钢笔，脚尖点在地面，将皮椅点得转来转去。
大约八点时候，林言到。陆含谦差使助理去取，又让他带着林言在公司转转。
这是种挺微妙心理，就像《动物世界》里雄孔雀们求偶时候，都喜欢向异性展示自己华美羽毛。
人类男性在追求对象时候，也比较喜欢炫耀自己丰厚权势财力。
李楠机智地想，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去安保室提钥匙，直接带林言上四楼。
只是李楠不知道，好巧不巧，
——可其实是不能去。
整个晋野，除董事没有任何人可以调看公司历史档案。
这在别家公司或许是没有规定，但异常奇异，晋野对此把控极严。
“是不方便？”
林言道：“如果不方便话，就算。”
头回见，他还觉得这不过是个脾气有点傲，却弱不禁风年轻人。看起来就像缠绵病榻已久。
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他顶头上司，陆总被林言当众泼脸酒，还拿酒瓶给他脑袋也来下小道消息。
再没过多久，又传来晋野某个分公司涉及侵权，被林律师告，赔款两百多万官方消息
于是李楠迅速明白他饭碗砸不砸问题是谁说算。
“们公司线女星男星，那是整个业界里最多。新入行小演员，都是挣破头地往里挤。”
李楠把领带给陆含谦送上去，又回来小心翼翼陪着林言。
若问整个晋野大楼，有谁最解陆含谦，怕是李楠屈居第二，就没人敢称第。
他给陆含谦当助理当五六年，从陆含谦霸王硬上弓林言那会儿，就跟着陆含谦给他递酒店房卡。
林言对陆含谦意味着什，他怕是比陆含谦自己都看得更清楚。
陆含谦出身金贵，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要什都是别人揣摩圣心，猜测着提前跪奉到他手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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