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兆过于快乐,时得意忘形,直到被陆含谦揪着领子丢到大门口外,他才蓦然停止刚才肆无忌惮嘲笑——
“错。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错误。”
顾少爷顿时能屈能伸可怜巴巴泫然欲泣地望着陆含谦,道:“陆总再给次机会,这次定笑得不那大声,只在自己心里偷偷地抿嘴笑——”
“嘭!”大门于是在顾兆面前瞬间关上。
“行,就这定。”
陆含谦边说,边从沙发上起来,趿着拖鞋往过道走去,假装很随意地道:“去下洗手间。”
——其实是暗搓搓溜去厨房,想赶紧给林言粥加点米或者添点水。
否则待会儿林律师粥又稀得像饭泡水,陆总才吹过牛皮,怎下得去脸面?
然而陆含谦进厨房,盯着那粥都愣住——
但现在陆含谦却煞有铁树要开花,老房子快着火架势,这是非常危险信号。
就像沉迷爱情女人时常欺骗自己对象没有出轨,眼下林言只是不像从前那扎手,陆含谦就已经选择性忽视他带来切潜在威胁——
他究竟还记不记得这个看上去苍白脆弱,仿佛久病初愈年轻人,可是律师界最敢跟权贵叫板林顾言啊!
顾兆不放心,还想再劝陆含谦两句,谁知他刚准备开口,林言就从厨房出来。
顾兆连忙噤声,和亨伯特起眼观鼻鼻观心。
?”
“打主意?”
陆含谦懒洋洋挑眉:“他能打什主意。他小小个律师,能翻出什水花?再说林言那个脾性,宁死不折,老子相信他。”
顾兆蹙眉,觉得还是有些不妥。
他们这些人,表面上看着风光,其实都过得如履薄冰。所谓名门望族,倾覆有时候也只在个朝夕之间。
“”
人生如此无常,当顾兆以为被扫地出门就已经是他今天倒霉顶峰时候,
顾兆也察觉有异,立刻鬼鬼祟祟也跟着摸进去,跟着陆含谦目光勾着脖子往那儿看,瞬间“哈哈哈哈哈”笑蒙——
小小个电饭煲,煮着可怜巴巴半捧米,水面上浮着三片山楂,等煮成估计只能盛半碗——
林言根本就没打他们米。
“早跟你说。”
顾兆扶着腰,笑得要断气,“陆总,陆少爷!这做人最重要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哈哈哈哈还留吃饭,哈哈哈哈!!!!”
林言从厨房到卧室路目不斜视,完全把客厅里两人当作不存在。直到他重新回到房间里,听到门锁“咔嗒”声回扣,顾兆才松口气。
“待会儿留这儿吃个饭吧。”
陆总很有面子地,以男主人姿态邀请顾兆:“林言粥都煮嘛。”
“”
顾兆看着他那个暗搓搓炫耀嘚瑟劲儿,都不想理他。
他们得时刻提防着被人掀出老底来,阴沟里翻船。可好巧不巧,林言正是他们最怕那种人。
他无法被收买,也难以被摧毁,他即便被推进深渊,也会挣扎着用鲜血淋漓双手再爬回来。
就像个不死不休持剑骑士亡魂,千秋万载,永远不退步地守在那里。
对特权阶级来讲,他简直就是最难缠恶鬼,最不好驯服疯犬。
把这样个危险角色养在身边,如果只是时图他容色无双,玩玩也就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