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爱俏啊。”
他哑声失笑,吻吻林言冰冷额头。
数日以来,他对外应付搜查,对内担忧照顾林言疲惫与重压,似乎都随着这个意外稚气词烟消云散。
仿佛看着林言还能这醒来,这和他虚弱地嫌弃缝针丑,那陆含谦连日以来承受所有压力与风险,就都变得值得。
他坐在病床前,极缓极缓地将脸埋进林言柔软温热,无知无觉手心中。
出口,让林言再说遍,林律师就已经蹙蹙眉,以种相当理直气壮口吻,虚弱地嫌弃道:
“丑!”
陆含谦眼眶酸,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颤抖着牵住林言手,立刻小声地笑着哄劝他:
“好,丑,这伤口缝得太丑,点也不好看,们不喜欢它等你回头好,给你请最好整形医生,把它弄掉好不好?”
冰凉咸咸液体使得林言手心变得有些许潮湿。
陆含谦背后,是整扇落地窗,和窗后黄昏时分那轮巨大橙红落日。犹如幅框架恢弘油彩画。
如同此刻才从林言不会再死去强烈狂喜中反应过来,陆含谦哽咽着,极低地哑声说:
“早就告诉过你。即便是死神,也不能从身边把你抢走。”
“林言,做到。”
然而林言刚刚醒来,身体还是赢弱。
他不太听得清陆含谦话,只知道不住地低声喃喃着,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横亘在自己胸腔上那条丑陋疤痕。
大概清醒短短两分钟后,林言呓语很快就再次轻微下去,渐渐变得听不清。
他又次陷入昏迷,勾着陆含谦手指也缓缓松开。
陆含谦却怔怔望着他,没想到林言自主有意识地说出来第个字,会是“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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