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
然而林言背对着陆含谦,直截当说。
他正在把卫衣往身上套,从陆含
哪怕是只小动物,被主人打过,也会形成条件反射,不会因为得到过几天温柔对待,就忘记皮鞭落在身上疼。
更何况是矜傲自尊林言。
晚上回去时候,陆含谦提前来,等在门口靠在车边抽烟。
他穿着件藏青色大衣,头发也打理得很精神,米八几高个儿,在欧洲人中站着也毫不逊色,又因为衣着得体,看上去十分打眼。
“选好没?”
“他看眼神很戒备。”
男人想想,道:“像是个坏人。害怕伤害你。”
林言笑下,淡淡道:“他就是最坏人,还需要防备谁呢。”
对方耸肩,和林言起走进商店。
事实上,林言是个心思相当细腻人。
他把林言送到地方,林言想买架钢琴,已经有懂行朋友在商店门口等着他。
陆含谦看眼那人,也是个亚洲面孔,但似乎是个日本人,很儒雅,林言下车时候还过来笑着和陆含谦打声招呼。
陆含谦应付性地回声,但心思其实全在林言身上。
为什要挑钢琴不和他起。
陆含谦心想,虽然他不懂钢琴,但是他很乐意和林言起讨论,为他出谋划策啊。
开眼,静默着等陆含谦下步动作,呼吸微微有些紧促。
然而陆含谦默默,见林言没有回应,就只盯着林言陷在雪白枕头里柔软黑发发会儿呆,喉结微微滚动——
又像海洋里软体动物般缓缓松开林言肩膀,把手收回去。
他不敢。
倘若林言没有明显允许表示,陆含谦不敢碰他。
他帮林言拉开车门,随口问,然后挺自然地和那位日本先生打个招呼,开车走。
之后路上,两人都没有再怎说话。
好像各有各心事似。
到酒店,林言把立领风衣脱,到房间里换件舒服休闲点卫衣。
陆含谦跟在他身后,说:“今晚不出去吧?点晚餐,他们待会儿就给送过来——”
和陆含谦不同,他有着很强烈共情能力,能很轻易地就揣测出对方想法。
从陆含谦近来表现,他能大致想象出陆含谦面对他时心理活动,也明白陆含谦想要得到答案。
他不动声色,佯装不知,其实也在犹豫徘徊,没有想好究竟要怎样回应。
在深夜,陆含谦躺在他身边时候,林言也有时候会不由自主绷紧身体,下意识防备他会不会突然过来抓住他手,扯他衣服。
身体总是对糟糕记忆印象深刻。
陆含谦有点不高兴,但又没表现出来,还是和平常样和林言挥挥手,说好回去时间待会儿来接他。
(下)
“你朋友吗?”
陆含谦车慢慢开远,渐渐看不见。林言收回视线,站在他身边人却笑着问:“他看起来很重视你。”
“为什?”
林言有些困倦,见陆含谦很老实地没敢动,就疲惫眨眨眼,很快睡过去。
陆含谦却是盯着他在夜色中那露出来小截白白,细腻温软后颈夜没睡着。
他好想咬口啊。
第二天早,陆含谦还是照常开车送林言出门。
只不过人看起来有些神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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