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林言坐下,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吹风机,插上插座,跪坐到林言身后:“帮你
林言道:“那在力量单薄,发生冲突时更易处于劣势女性不方便为他人提供帮助时,应该有更多男性站出来,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人不感到孤立无援。作为有能力自保法务人员,更应该走在最前面。”
可事实上,那个时候林言正处于被陆含谦强制拘束在身边,每天都在忍受□□和折磨时期。
陆含谦不能想象那股支撑着林言走过这久,这远,几乎要和他骨血融为体强烈社会责任感,怎会就这样消失在林言身上。
他想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但平时问林言,林言又不说,就只好在床上问。
他专门忍个多星期不和林言玩,直到个他们俩都很闲周末,陆含谦有充分“逼供”时间,才实施计划。
林言近来在家里表现得明显不太对。
有时候他在书房看书,闷着个下午不出来。然后没过几天,陆含谦就发现书房垃圾桶里有林言民法书。
陆含谦呆下,下意识给他从垃圾桶里捡回来,又放回书架收拾好。以为是林言不小心弄掉。
结果第二天,林言又给扔回去。
换做从前,陆含谦完全无法想象林言会有扔他民法书天。
林言讨厌这样没用自己。
最开始发现这个症状时候,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遗忘法案条例背很多遍。
可是不管他在独处时候能怎口若悬河,开始模拟真正法庭,林言还是会大脑片空白,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惩罚自己,背不出来不吃饭。
然而哪怕从中午直坐到深夜,林言还是无法克服自己。
他提前准备好香水——那种林言最喜欢味道,然后洗好澡,从头到尾都喷遍,开始靠在床头,边等林言,边看小视频复习操作。
“不吹头发?”
然而林言很快就出来,陆含谦抬眼时,他正用块干毛巾在擦头发。
水汽使得林言从脖子到耳后都有点红红,那种蒸汽缺氧感似乎让他有些难受,低低地“嗯”声之后,就走到双人床另边去。
陆含谦看着他,视线随着他从房间个方向转到另个方向。
在澜城时候,林言专门有个小箱子,用来放他在街上扫码收到小礼品。
全是些什劣质水彩笔,印广告小扇子,香味刺鼻纸巾。
陆含谦觉得非常莫名其妙,因为林言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收下也派不上任何用场,为什还要这浪费时间地给别人扫码。
后来林言说:“因为他们是弱势群体。”
“有很多骗子,会伪装成迷路游客,吃不上饭乞丐,需要扫码兼职人员来拐卖人口,把心地善良女生迷昏卖去与世隔绝深山。”
他饿得胃痛,精力无法集中,盯着电脑屏幕昏昏欲睡,表现得越来越差。
也正因此,他越来越讨厌无能自己。
林言要强心是和他自尊成正比,他有多矜傲自尊,就有多不容许自己失败。
从学生年代开始,每次考试表现得不好,他都这惩罚自己,边吃冷饭,边在脑子里给自己开□□会,反思问题。
冷饭吃得多,才闹胃不好,现在总是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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