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和他塞进去不样,林言这封上面什也没有写,是完全空白。
陆含谦把封口拆开,倒出信纸,很宝贝地慢慢展开。
然而上面只写寥寥几个字:
不要西餐,蟹黄包。四个可以,只喝明天天。
林言以为他要写什惊天地动鬼神话,结果在这粉红色信封里放着,竟
然是这种鸡皮蒜毛,乱七八糟小事。
林言又把信封倒倒,才在里头摸出张单独叠着白纸。
上面写着拜伦首情诗,在陆含谦俊逸风流字体下,这张写着情诗纸才
显得稍微那正常点:
“林言:
正在想明天早上菜谱,不知道你吃什?四季粥前天已经吃过,蟹黄包
要不要?或者你想吃西餐也行,让李楠去准备,明天给送过来。
此外你今天喝芒果汁加五个芒果,比昨天多个,有没有太甜?而
且这玩意儿吃多不好,营养不均衡。明天换成草莓可以。
但如果林言在书房饿,或者想喝杯芒果汁什,陆总还是反应相当灵敏,
听到指节敲击桌面声音就迅速把好吃好喝给林律师送进去。
其余时间,陆含谦都仰躺在沙发上,犹如条咸鱼般悄悄和心理医生发邮件,
向他描述林言症状,问应该怎办。
林言察觉到陆含谦最近看他眼神似乎有点诡异,但也并没放在心上。
在沙发上过日子。
小毯子枕头玩偶全堆在沙发上,林言平板混迹在其中,都是摸好几下才摸到。
茶几上摆着可乐罐子,空酒瓶,涂半《秘密花园》,和堆乱七八糟彩铅。
陆含谦扛起被子往卧室走,路过洗手间时候,余光瞥,无意间瞥到堆碎瓷。
他脚步顿,退回去仔细看,蓦然看到好几片瓷片上都沾着血迹。
陆含谦:“……”
林言字是瘦金体,很有风骨且棱角分明种字体,和他为人样。
陆含谦盯着这信纸默半晌,艰难地站起来,还是收进口袋中。
再之后,陆含谦大概每天都给林言写封信。
除说些生活中小事
“……因为利剑能够磨破剑鞘,灵魂也把胸膛磨得够受。这颗心啊……”
林言读遍,然后收进抽屉里。
陆含谦躺在沙发上,脸朝着林言卧室方向。
过大概二十分钟,个信封缓缓从林言房间门缝下推出来。
陆含谦立刻跳起来,又着急又尽量放轻脚步地靠过去,跟做贼似得把那信封捡
……
没。
晚安,啵啵啵。
你睡在客厅
陆含谦”
直到有天,他再次在临睡前看见门缝里塞进个信封。
“……”
林言眼皮跳,僵硬地走过去把信封捡起来,收信人上写着:
宝贝心肝儿林言收。
林言当即掉地鸡皮疙瘩。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怎形容,陆含谦几乎下子就能反应过来是怎回事,当
初林言在他面前自残画面他还记得,只感觉心里猛地打个突,眼皮跳起来。
但他什都没说,镇定自若走到卧室把被子放好,然后把碎瓷倒进垃圾桶,
请服务员收出去。
陆含谦挺自觉地把自己安顿在沙发,算作他为自己之前莽撞作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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