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人呢,怎样?受伤吗?”江舟试图起身,但是后脑勺实在是忒疼,只得老老实实躺着:“晚上会来吧,你帮去动物园接他……”
徐源张张口,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江舟刚刚醒来,脑袋还疼厉害,但还是闭着眼睛叮嘱道:“记得给他带点吃,不然他容易低血糖。”
对于白放习惯,江舟都牢记在心。
徐源见状,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决定等会他不来,让徐凯来面对江舟,毕竟白放和那个绑匪起坠崖事情,他可不敢告诉江舟。
虽然后来长辈反对,但是最后都犟不过他,他还是得偿所愿和白放在起,美满生活,偶尔也有点小争吵,但没什是个吻不能解决。
梦醒之前,白放吻着他说:“猎豹寿命不如人长,那时候怎办?”
江舟刚要回答,就被迫醒来,刺目白光照他眼睛疼,消毒水气味灌入鼻腔,他挣扎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床上,而是在医院。
“醒?”徐源声音传来,江舟皱眉,徐源走过来查看下,而后松口气道:“你总算是醒,吓死们,都昏迷两天。”
“怎?”江舟声音嘶哑。
猛地加速,朝着山崖处冲去,直接撞碎石头围栏。
车冲出去那刻,白放面部表情都是放空,他抬起手试图抓住什,但是什都抓不住。
与此同时,今晚木木显得格外焦虑不安,它摇晃下脑袋,试图让自己趴在地上,白白说,它要乖乖才能让大家喜欢。
但是它趴不住,总是想要起来走动,尾巴焦虑不安地乱甩。
“白白。”木木走到外面活动室,趴在玻璃上,贴着玻璃努力看着外面,发出喵呜叫声:“你什时候回来,好想你啊。”
江舟这人喜欢白放喜欢到他是人是鬼都不在乎,这要是知道白放出问题,那还不得疯。
想到这个可能性,徐源都觉得头皮发麻,连忙找个理由走。
等他走之后,病房再次安静下来,江舟睡觉,醒来时候已经天黑,他摸索着打开灯,然后勾到放在床头手机,没看到房间里有白放痕迹之后,便发个信息给对方:白
“被人袭击,打到后脑勺,好在你命大,哥出去,等会就回来。”徐源似乎是有些心事重重,他本来就不擅长隐藏自己心思,发现江舟朝着这边看时候,心虚地偏开眼神。
“袭击……”记忆慢慢涌上来,他脑袋抽疼,但还是坚持问道:“白放呢?他受伤吗?”
两天,那白放怎去动物园,有被发现秘密吗?
江舟心中极为焦虑,但是却什都不能说。
“白放?”徐源想想道:“就是白放打电话给哥,袭击你是之前绑架你人,已经被逮捕。”
……
江舟做个很长很长梦,梦里走马观花,仿佛走完生。
梦里他和白放最后在起,那晚白放抱着他说:“喜欢你。”
再然后到结婚时候,白放抱着他说:“爱你。”
他白天送白放去当猎豹,晚上接白放回来,起遛狗,自从和白放在起之后,他再也没有出去玩,总是黏在白放身边,白放笑着说他比大黄还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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