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官捧着兑换好筹码,热心地帮两人摆放,在她眼里,这两个人真是十足古怪。倒不是因为戴着面具,而是因为……
“小。”戴着半片面具人随手拨几个筹码,漫不经心地丢在押小区域里。
荷官默默将视线投向另个人,果然,那个人将双倍筹码押在另片区域里。
围在周边赌鬼们胡乱下着注,没有人注意到这略显诡异幕。
宁舟耳根唰地下变得通红,不由庆幸下这里光线足够昏暗,殊不知已经破壳齐乐人完全将他红通通耳尖看在眼里,在心里大呼可爱。
荷官已经站在两人面前,她本该站得更近些,但是这两个基佬恐怕不会欢迎她靠近,于是她礼貌地问道:“两位第次来吗?”
“怎,不欢迎吗?”齐乐人声音变,虽然还是男性嗓音,却比普通男性更尖细阴柔,刻意拖长语调充满暧昧不满。
“怎会呢?”荷官赶紧赔笑,“那两位想玩点什?”
齐乐人随手指指人最多那桌:“就从那里玩起吧。”
角落里还有正在被处刑赌鬼,他被剥光衣服,赤条条地倒吊在屋顶上,几个低等恶魔边大笑,边催促他下注:“已经少条‘腿’,这次是左腿,还是右腿!”
在被阉割剧痛中晕死过去赌鬼被灌进碗止痛药剂,涕泪横流地呛醒过来,哀叫着呻吟。
只小地狱犬蹲在血泊中,舔舐着自己嘴唇,兴奋地看着被阉割赌鬼两腿间汩汩流出血液,新鲜血液对恶魔来说是无上美味佳酿。
“押左腿!左腿!押大!这把定赢!”被辛辣刺激恶魔血唤回神智赌鬼瞪大充血眼球,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赌桌上骰子被掀开,赌鬼狂热神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骰子打开,结果不言而喻。
荷官迈着轻盈步子领着两人向前走,细长高跟鞋踩着地黏腻腥臭污血。
角落里被处刑赌鬼已经输掉自己双腿,他被放下来,哀嚎着在血池中爬行,小地狱犬张开嘴撕咬着他伤口,低等恶魔们端着酒杯边说笑,边诱劝着他押上自己手。
“不管押大还是押小,你出双倍筹码押在对家。”齐乐人小声对宁舟说。
面具后宁舟脸不解。
“相信,发家致富就靠这招。”齐乐人露出丝苦笑。
恶魔们狞笑着,剁骨刀砍断他条腿,赌鬼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却只能换来赌徒们漫不经心地瞥,他们嬉笑着,嘲笑着这个输光切倒霉鬼,浑然不觉得自己每次下注,都是在向他靠拢。
宁舟皱着眉,这里荒诞又堕落切让他倍感不适。虽然这并不是他第次来到恶魔地盘,也不是他见过最糟糕地方,但是……
宁舟看看他身边齐乐人,他脸藏在半张面具后头,露出紧抿嘴,从肢体语言来看,他此刻心情也是样沉重紧张。
但是当个衣着,bao露女荷官向他们走来时候,齐乐人神态动作立刻就变。
刹那间,齐乐人半侧着身,宣誓主权般地挽着他胳膊,似笑非笑地抬起头在他耳边耳语道:“你保持沉默,打听事情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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