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笑笑:“那如果他做呢?”
齐乐人哑然。
“你给他信任,和他给自己压力,两件折磨他利器。你们都在拼命忍耐,可忍耐也是有极限,乐人,你迟早要面对这天,你选择呢?”先知温柔地问道。
“就没有什办法吗?”齐乐人心脏绞痛起来,他又是愤怒又是绝望地问道,“宁舟什都没有错啊?可为什偏偏是他?他那好,那善良,那虔诚,他差点就要死在火湖里,只为不要伤害这个世界!就没有什办法可以让他好好地活着吗?”
“他与这个世界命运不可分割,你也是。乐人,你在问‘为什偏偏是他’时候,也要问你,为什不能是他?当命运降临在个人身上时候,你管这个叫折磨,可命运本无意折磨任何人,它只是
“谢。”先知拿起镜子美滋滋地看两眼,问幻术师,“小姐姐,你看如何?”
“看你很变态,老师。”幻术师冷冷道。
齐乐人在旁看得无言以对,你们两个异装癖为什要互相伤害呢?
先知对幻术师嘲讽丝毫不在意,他放下镜子对几人说道:“有些事情要和你们谈谈,特别是你,齐乐人。”
说着,先知打个响指,周围环境瞬间变,从个粉色房间变成黄昏之乡海岸边沙滩,着装恢复正常先知坐在海边长椅上,对呆立在沙滩上齐乐人招招手。
“来得正好,快帮画下。”先知丝毫没有没有感到羞耻,而是耿直地要求帮忙。
齐乐人陷入万般纠结中,这要怎帮?走过去拿起眼线笔帮他画内眼线吗?他这熟练宁舟岂不是会对他有什奇怪看法?!不,这忙不帮!
打定主意齐乐人假装看风景,而旁幻术师已经走过去,般拿起眼线笔嫌弃地说:“都教你多少次,你这个当老师能不能长进点?看司凛都快看会。”
“……”司凛此刻表情似乎是很想辩解下他没有这种癖好,但看着自己这头因为老师要求而留下来黑长直,他最后也没说话。
“怕戳到眼睛啊。”先知说。
“其他人呢?”齐乐人环顾四周,发现宁舟不见,其他人也不见,这片宁静沙滩上就只有他和先知。
“分别谈话吧,来,坐这边。”先知拍拍长椅空那半。
齐乐人走过去,在先知身边坐下来,两人并肩坐着,看着远方那轮永不坠落夕阳。
“你来到噩梦世界也有段时间,现在对恶魔和教廷势力也有些解吧?你怎看待阵营这个问题呢?”先知问道。
这个问题很复杂,齐乐人来不及想太多,只是凭着感觉说:“觉得不能简单地用阵营来区分个人,就像宁舟,虽然他现在觉醒恶魔血脉,可相信他不会做出伤害无辜事情。”
“你就算戳爆眼球也能长好,有什好担心?”幻术师说。
“嘶……别说,眼睛疼。”先知捂着眼睛龇牙咧嘴。
幻术师给他描眼线,先知得空,用眼角扫齐乐人和宁舟眼,微笑道:“这次任务收获不小吧?”
“嗯……”齐乐人犹疑地应声。
“好。”幻术师把眼线笔盖上,捧着先知脸端详下,“行,看还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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