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咕咕,话不成句:“真不是他,为什要替他承受这些啊……”
他以为小声嘀咕,师尊听不清,奈何师尊耳力极好。
云谏也不再多问,冷冽气场瞬间收回。
他自然知道将夜壳子里换个魂灵,具体
半来自于原文描述黑化后师尊形象,他就是那样又冷又凶地质问他。
另半来自于心中藏匿秘密下子被抖落出来,还当着「苦主」面遭遇大型社死。
他真太难,甚至恨不得两眼闭,直接躺回棺材里得。
恨不得师尊没来救他,恨不得葬身蛇腹。
师尊声音太冷,桃眸像是缄封层寒冰,戮向他时候,甚至不需要带刀刃,直接就能活生生剐他。
“你说哪件事?”
云谏闭闭眼,这徒弟今日都说两次「不是故意」。
第次,他泼湿他衣裳,拽下他衣襟。
第二次,他竟亲他!
真是胆子肥,竟妄图将觊觎他肖想付诸行动吗?
师尊背影依旧坚毅,腰身挺得很直,可将夜看不见他脸。
说不定此刻又是伤心又是愤怒。
会不会难过到哭啊?
洞穴尽头,有光照进来。
逆在师尊身上,将他白衣勾勒出柔和光晕,似神祇般回望他。
想揉!
水镜破碎,周围浓郁黑雾散开,露出洞穴原本阴暗潮湿模样。
那些被巨蛇卷入洞中残肢遗骸早该魂归冥府,影影绰绰半透明魂灵排着队最后深望眼家乡方向,往罗酆山荡去。
失水镜迷惑,将夜神识逐渐清醒,他尴尬地低垂着头言不发。
社死比死亡更痛苦。
后背渗出涔涔冷汗,灵魂觫然,将夜腿都软地打颤。
看着少年委屈无辜杏眸顿时化成狗狗眼,湿漉漉像是被欺负似,云谏无声叹气,收回眸光。
“你怕。”
不是疑问,像是肯定。
将夜顿时更委屈,低垂眸子模糊层雾气,左右乱转。
云谏冷冷道:“那水镜是潆洄岛幻镜碎片,所有被困在镜阵中人都会被镜灵摄取内心深处最惦念记忆。”
师尊本该柔和桃眸蓦地如霜刀般睨他。
“你最惦念记忆,存于脑中幻想是那样吗?”
“回答……将夜。”
将夜实在太恐惧。
将夜猝不及防对上师尊那双看不出情绪桃花眸,愣住。
师尊蹙眉,薄唇轻启:“你还要站多久?”
那双开开合合薄唇就在刚刚被他唇瓣触碰过,犹然记得那种润软,又带着丝丝凉意。虽只是触即分,可那烙印在记忆中感受与脑补出来画面完全不样,触感太真实!
将夜脸阵黄阵红,蓦地低下脑袋,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出洞口。
他搓着手指,扭捏道:“……师尊,不是故意。”
而他有幸在同时间经历两次大型社死。
意识清醒后,他回想起刚刚在水镜中看到画面,幕幕似冤魂不散般萦绕在他脑海里,也……撞进师尊眼中。
师尊虽然已经和这具身躯那个什,但他肯定不知后面多人play臆想……
师尊看都不看他眼,松开揽他腰身手,又解开他身上束缚,就兀自往外走。
将夜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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