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个同自己分手男人来结束这段关系,怎可能还有心思睡?
师尊见他来,掀开桃眸,微微起身,支颐侧坐看着他,下子就瞥见他用手背托着猫儿,朝下掌心片红肿。
薄唇轻启:“怎回事?”
说起来将夜有些尴尬,但还是实话实话说。
师尊起身,走到他身边,将猫儿抱到藤椅上,而后握着他腕,微凉触感激得将夜颤,像是被电流贯穿过全身。
“仙尊要是找你有急事呢?就算你不回应,他也会传唤小童来寻你。”
将夜:“……”
他还是去神隐峰。
师尊已经在水榭等着他。
遥遥就瞧见师尊斜靠在幽昙前藤椅上,双目轻阖,似是在闭目养神。
“咦?它怎发光?”
将夜勒起袖子,手腕上缠绕十来道蚕丝线迸出柔白光芒。
闻人玥:“弟子契亮啊,那是你师尊在找你。”
师尊找他?
找他什事啊?
委屈死。
但想到自己是绝世猛,他就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将泪水收回去。
绝不能向这种微小困难低头屈服,要不然以后还怎守护师尊?
看眼样捧着高高肿起掌心,比他好不到哪儿去闻人玥,他心里挺歉疚。
他脸皮厚,最多受皮外伤,闻人玥不样,他是学霸,只有被长老夸赞份,那里受得这种委屈啊……
就连名字起给抄上去呢?!
将夜前几日还在大放厥词地说:课业什都去死吧!
转眼间,打脸来得太突然,没有点点防备。
闻人玥曾说过他走不成那张乌鸦嘴终于应验……
结果很明显,玄明长老向公道,惩罚起弟子才不管他身份如何,后头矗哪座大神,只管按照规矩罚。
皮肤触碰让他更加惶恐。
却见师尊只是
但也有可能是昨晚为两人之间纠缠而深思夜,这才眯会儿。
花丛中簌簌抖动,不会儿钻出只皮毛雪白小猫儿,绕着师尊藤椅遛达几圈,便躺在师尊衣摆下打滚舔毛。
舔地正欢,圆溜溜地大眼睛抬起就对上将夜,「咿呜」声,迅捷地朝他奔来,个猛子扎入将夜怀里,就开始「咿呜呜」地叫着。
将夜刚想做出禁声手势,叫猫儿别吵到师尊,就听腓腓道:“他没睡着。”
将夜感叹:也是,肯定睡不着。
不会是经历夜凭阑独坐,仰望月空,舔舐伤口后还是觉得意难平,想要挽回他,和他重温鸳梦吧?
将夜有些惶恐。
但闻人玥道:“你还是快去吧,要不然它会直闪。”
将夜勒下袖子盖盖:“这样就看不见。”
“呃……”
“对不起啊,兄弟,是连累你。”
闻人玥眼眶红红,同他起抱膝坐在石墩上,嘟嘟囔囔道:“没关系,谁让是你呢……”
后面说几乎模糊不清话,将夜没听清。
“你说什?”
“没什。”闻人玥摇摇头。
散课后。
将夜捂着被抽地红肿掌心,哈斯哈斯地吹着气,眼眶红红,泪珠子都在里头打转,险些滚落。
上辈子就算做不完作业,考试考砸,顶多被老师恨铁不成钢教育通,他都习惯,脸皮该厚时候也挺厚。
虽然……但是……
古代怎会有体罚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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