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都觉得困,师尊才在他耳边又说句让他云里雾里话。
“曾有世,你便是这般殉……”
将夜沉沉地睡过去,他知道那句话应该不是对自己说,毕竟自己只是替身,师尊想表达痴情,都是对那个永远回不来白月光说。
等将夜再有意识时候,他发现找不到自己手脚位置,他游弋在水中般,周围都是砂石和丰嫩水草。
因此,他判定此刻自己应该是条鱼,没有腿和手,只有鱼鳍和鱼尾。
可师尊抱着他,却浑身簌簌颤抖,还是触及他内心那片柔软,师尊好脆弱啊,太可怜。
又觉得死道侣这种事,要是记不起来反倒更好。
也不知这场梦境,对师尊而言是幸还是不幸。
后来,云谏就不说话,只是抱着他,下巴蹭着他颈窝。
再后来,也不知是不是棺材内莫名旖旎气氛渐渐升温,将夜感觉到自己又双叒叕被他师尊亲嘴啦!
他抱得他太紧,都勒疼他,可他反抗不得。
心里还很难过。
师尊真是没完没,刚刚把他当替身啃嘴伤痕,现在又把他当替身拥抱。
真是……
好吧,师尊那可怜,就……就再纵容他次吧。
是,想到师尊刚刚经历那样回忆,他心底隐隐抽痛,很想安慰师尊,但却什也做不,甚至说不出话。
师尊拥着他,静静躺在狭小棺木中,虽然依旧沉默无声,却不觉得夜枭怪叫有多吓人,也不觉得夜晚土壤下有多凄清寂冷。
过会儿,云谏忽然说:“那些事情,神脉已经告诉你吧?”
将夜没有反应,云谏就继续说:“那些过去事,都想起来,千年前……那些都知道,你也……知道吧?”
知道知道,师尊。
将夜:该坍塌都塌完,也没啥好崩溃。
反正他现在就是具活不来,死不去「尸体」,师尊要怎弄他,他也反抗不,只希望师尊不要口味太重,在棺材里还想着那种事,也希望师尊能有点良知,要明白替身文学终究不是正经,白月光地下有知,眼泪会掉下来……
庆幸是,师尊吻很克制,真就是浅尝辄止,细腻温柔地舔舐他唇上刚刚被咬破伤痕。
将夜松口气,但大概是棺材里太闷,心口滞涩得难受。
总而言之,师尊似乎觉得他嘴唇上沾什上瘾蜜糖似,恋恋不忘地反复嘬弄,他都麻。
唉……
将夜无声叹气。
“不要离开,这次,不要先走。”
……
将夜想翻白眼。
知道你对那个救你命,还和你神交过「友人」念念不忘,要不是他死,定找到他,认他做师娘,行吧?
将夜明明是想祝福师尊,却不知为何冷不丁地想着这酸涩话。
还好他现在说不话,要不然以他那不过脑子智障发言,肯定气死他师尊。
毕竟,他觉得斯人已逝,多提起,去憧憬不存在未来,很伤师尊心。
尽管知道将夜只是暂时不得动弹,没有反应,可云谏却还是紧张地收紧手臂,将人死死地搂在怀里,边不断告诉自己,人还在自己面前,活得好好,另边又觉得冰凉身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记忆中「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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