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猛摇头:“师尊,你告诉,要怎办?怎帮你?”
云谏实在没什力气,他眉头紧蹙,甚至有点凶地命令道:“听话,要你听话……转过身去,别
“师尊,你醒醒。”
“你告诉,该怎办?怎办啊……”
任是将夜直呼喊,他师尊都没有丝毫反应,将夜握着云谏手,实在想不出办法,只好试探着将自己身体内灵流往云谏身体里灌。
强悍磅礴灵力如今尚不能受他控制,跌跌撞撞地沿着灵脉涌出,又毫无章法地往云谏身体内冲击。
也不知是他灵力太强大,还是云谏被这种冲撞刺激到,总之,那双紧闭桃眸总算是掀开缝隙。
步凌尘对将夜说:“神隐峰上有处灵潭,那里生长株白梅树,你去过应该记得,现在,此刻,赶紧带你师尊过去,要快!这里留守,你记住吗?”
将夜虽然不懂步凌尘什意思,但也知他不会害师尊,于是抬起师尊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转头就跑。
步凌尘也是这修仙界中为数不多大乘期修士之,他同被捆缚此处云谏不样,他本该早就飞升,却情愿压制修为,留守此处。
接近飞升修为水平,任是面前这群人拥而上也不是对手,更何况大家脸皮也没撕破。
他摇着折扇笑笑道:“各位是要同在此处耗着?那便陪陪你们,小简,看茶吧。”
尊身边,眼眶通红,还蓄着盈盈泪珠,颤抖着哽咽道:“师尊,你怎?你哪里不舒服吗?”
云谏状态确实很差,整张脸苍白地犹如宣纸,轻颤喘息唇也褪颜色,额间更是渗出细密汗珠。
但将夜除能看到他颈侧那朵重瓣红梅幽幽燃光之外,云谏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根本看不出伤势,却像是濒死!
云谏这个样子让将夜无从下手,几乎要崩溃。
眼就看见少年慌张脸上落满无意识流淌下来泪痕。
但他实在没力气去安抚少年。
他感受到弱水潭瘆人寒气,耳边似乎能听见锁链急促碰撞声,像是急着索命。
云谏强撑着暂且清醒意识,喑哑着嗓子对将夜说:“现在就离开。”
“不!不离开。”
“呃……”
力气直到用时,才恨自己不够健壮,师尊那柔弱个人,他居然根本背不动,只能半抱着搀着,才费劲地赶到那处白梅树边。
将夜带他到潭水边,却不知该做什。
师尊又处于昏迷之中,身体滚烫地要命,苍白脸颊因为热度而泛上层不正常红晕,脖侧耳根下重瓣红梅散发出幽光越来越炽盛,就像是要绽放到荼靡。
将夜急死,他把云谏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潭水边,摇晃着云谏肩膀。
云谏已经没什力气,眼前模糊片,连将夜脸都看不太清楚,却还是拽着将夜手,不让他离开。
“不能……”话也说不出来。
步凌尘叹口气:“知道你意思。”
云谏不惜将罪责统统揽到自己身上,自然不能让这些人看出将夜体内古怪灵力,个金丹初期修士对付不元婴期钟离泽尚且能说得过去,就算再如何猜疑将夜杀人,也是拿不出证据。
但若是将夜无意识在众人面前展露端倪,那云谏这番苦心就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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