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亲眼看到,但他好像知道这件事。
将夜有种预感,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脱离梦境。
蓦然感受到师尊又将他搂紧很多,紧张地,慌乱地对他说:“你别离开……别离开……”
尽管是梦,将夜也不想让师尊难过,可他连个回拥都做不到,他悟,这具身体死透啊!
对方终于叹息声:“你执念太深,莫要凡事都执着。”
师尊忽然笑。
但这种笑,让将夜觉得浑身难受,说不出什感觉,甚至比师尊面对那些讨厌人时笑得更讽刺,又带着难以说清痛苦情绪。
这两人不再说话,将夜感觉师尊将自己抱起来,转身就走,他从头到尾也没看见同师尊说话那个人是谁。
但这毕竟只是个梦,他没什好计较。
踏云而来,身穿着镌绣凤凰图纹白衣人,不就是师尊吗?
很像,但不完全像。
这张昳丽面容与师尊别无二致,只是平日只绾枝梅银发此刻却是浓墨般黑,被鎏金银冠高高束起,丝不苟,眉间似乎还闪耀着朵银色凤翎印记。
只是,那双桃花眼比将夜任何时候看到都要空洞,都要死寂。
就像是悲伤至极,心如死灰般绝望。
整无缺,会不会变成智障。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下人是经历怎样几欲疯癫内心折磨……
将夜似乎又陷入梦境之中。
他近来频繁梦见些古怪,自己并无印象事情。
他躺在片祥云之中,但身体动弹不得,具体来说,更像是自己清醒意识附着在具沉睡身躯上。
但梦之所以是梦,便是毫无规律可言,转瞬之间,周围切都变,只是他依旧躺在师尊怀里,而师尊身上却爆发出强悍可怖戾气。
他视角受限,只能看清师尊下颌,偶尔能瞧见师尊眼。
那双本该温柔缱绻桃花眸中竟也能迸出刀子般,凶狠血腥地望着周围人,眼底红染透琉璃珠。
将夜能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逡巡在侧,不敢靠近,又不散去,似乎是畏惧师尊,而师尊白裳早就染满血污。
师尊是杀很多人吗?
不!更像是绝望过后,对什都无所谓,沉入深渊般。
有人对师尊说话:“神与凡人从某种意义而言,无甚区别,凡人寿数百年便是尽时,神祇能活千万年,可也终有尽头,就连天赐神物都难以避免。蜉蝣之于凡人,便如凡人之于神祇,其实,们与那蜉蝣有何区别?”
师尊嗓音很冷:“凡人死后自会去黄泉路,轮回再世,神祇死后会去何方?”
“呃……”师尊就又问:“神祇死后会去何方?”
对方不说话,师尊就直问,直问,嗓音听不出喜怒,只是空洞地重复着。
尽管他不能动弹,但能感知,能听见能看见周围切。
他被片云朵载着,漂浮于万丈高空之上,云下深不见底,群山缭绕,而他周围有很多奇怪建筑,那些建筑就像没重量似,都修筑在云层中,被云朵载着巍峨矗立。
将夜觉得这个梦挺荒唐,这次他很明确是在做梦。
直到,身边似乎有人靠近,那个人伸手抚摸他侧脸,但将夜并没有融进这具身躯,他感受不到别人触碰,只能以某种视角去看。
这看,震惊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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