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莫测道:“这味药……很特别,直接喝效果大打折扣,服用过程中需要修为强悍修士辅以灵流催动才能起到药效。”
什药还得这样喝?将夜不解。
师尊又说:“你伤到是神魂,自然同身体受损不样。”
行叭,反正师尊说很有道理,将夜也懒得反驳,但是,这多天,师尊喂药这个方式就……
将夜脸唰下红起来,不敢看师尊。
可被师尊这紧紧拥着,将夜脸上涨红不知多久都褪不下去,他睡不着,胡思乱想很多,师尊现在状态同原文里被徒弟侵犯时模样越来越像,但又有哪里好像不太像,将夜想不明白。
直到天边微曦泛出,透过窗棂向室内撒入微弱白光,将夜僵硬晚上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昏昏沉沉地睡着。
这觉就睡到天光大亮,烈阳高照。
他刚醒,就见师尊端着汤药走进来。
将夜有些不好意思:“师尊,煎药这种事还是自己做吧。”
【更】将夜:“有个朋友……”
天大亮时候,将夜才迷迷糊糊醒来,庆幸是师尊不在身边,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该以什样反应面对师尊。
他想起昨夜发生事,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明是自己觊觎师尊美色,整个人像是中邪似,又次轻薄师尊,竟还被师尊抓个正着。
被师尊亲好半天,都缺氧到头晕,腿也软地撑不住身体,又被师尊像抱小孩似抱到床上。
他师尊倒是副公事公办态度,整张面容依旧淡泊无波,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他师尊居心叵测,而是他这个徒弟满脑子不正经废料。
师尊呷口药汁,捏住将夜下颌,就凑过上去,唇贴着唇渡过来,师尊身上岭梅冷香像是能覆盖掉药汁苦涩,甚至还带着点馨甜气息,他倒是没骗他,喂药过程极缓,伴随着纤丝般绵长又醇厚灵流,点点渡入将夜喉咙里。
其实每天都被师尊这喂药,将夜都麻。
起初敏感和不知所措渐淡,又自欺欺人地给自己找理由。
来,师尊只是想让药效发挥作用,才亲他;二来,师尊晚上抱他睡觉,只是把他当成千年前那个人
他是徒弟,理应他孝敬照顾师尊,怎能让师尊直照顾他呢?这真不合适。
云谏只神色淡淡道:“火候你掌握不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将夜只好讷讷点头,盯着热气腾腾,泛着浓重苦涩黑褐色汤药,皱眉道:“这药还要喝多久啊?感觉已经恢复地挺好。”
他确实如今活蹦乱跳地跟以前没什区别,但他根本不知云谏从识海中出来时候,怀里抱着身体到底有多冰冷,浑身点血色都没有,呼吸微弱到近乎探不出来,要是扔在下界,能直接被抬去义庄。
云谏想着便整个人不悦起来,他冷着脸,拒绝将夜伸手接碗动作。
继续亲……
再到后来,浅尝辄止吻已经挡不住逐渐上升热意,体感燥热,相拥身体都在潜意识磨蹭,直到感受到师尊他……
将夜骇到惊慌失措,瞪大眼盯着师尊那双逐渐迷离桃眸。
“睡吧。”
师尊揉揉他头顶软发,轻声安抚,没再继续做别,却依旧从身后揽着他腰,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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