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
他知道师尊很喜欢自己,不管是因为千年之前记忆,还是曾经他们发生过那些关系,师尊其实某方面也很需要吧?
只是因为师尊是承受方,除主动索吻,有些事他也做不主,主动权毕竟掌握在上位者手里。
将夜认为握着主动权自己只要不
好……好羞耻。
他虽然如今年纪不大,身高体重长势也非常有发展空间,但他怎说都是个男人啊!却被另个男人,而且还是柔弱不能自理师尊抱来抱去,成何体统!
他瞬间清醒,蓦地瞪大眼:“师尊,你……你放下来。”
“不装?”
将夜撒谎:“没有装,就是又醒。”
将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思太好猜,总觉得师尊看他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他不是排斥这种感觉,也不厌恶恼怒师尊。
只是……太不好意思。
对,是不好意思!
他怕社死,怕被师尊猜出自己在想什,却控制不住自己满脑子废料。
有时候冷不丁冒出些奇怪想法或者是忽然想起原文描述,就很容易上脸。
让你说话吗?含住,不许松开
那姑娘站在水榭外,从落日黄昏伫立到月上枝头,她千里迢迢从东海潆洄岛来到云缈山,连掌门都对她以礼相待,却没想到神隐峰仙尊竟如此无视她存在,任谁都会生气,她却句怨言也没有。
直到水榭镂花木门被推开,云谏朝她走来,她才勉强绽出个笑容,恭敬道:“仙尊。”
云谏并未多看她,只是点点头领着她去神隐峰西边栋竹楼。
那竹楼算是神隐峰中最为偏僻地方,距水榭最远,离温泉小筑也不算近。
“嗯。”师尊抱着他,安放到屏风内大床上,“既然醒就别睡那窄小榻,腿都伸不直,你不难受吗?”
看来,明天要找个机会把那小榻给撤。
将夜根本不好意思说,和师尊同榻而眠他才会睡不着,就算好不容易睡着,夜间多梦中,师尊也频繁进出。
更何况,师尊有时候兴致来,亲个不停,就连有些不可描述势头都微微崭露头角。
但这话将夜能说吗?
安全起见,他觉得就算必须共处室,中间隔着道屏风也能安全些。
将夜躺在窗边小榻上,蓦然听见推门声,他立马侧身朝里,佯装睡着。
听见脚步声愈近,将夜似乎能感觉到师尊坐在自己旁边,师尊不去睡,将夜也不打算醒,但他太紧张,保持着紧绷姿势不敢动弹,腿都麻。
师尊不可能继续搂着他睡,这小榻太窄,他个人睡都嫌挤,师尊根本不可能上来……嗯?
手穿过他膝弯,手揽过他腰,将夜意识到,师尊把他抱起来。
更何况水榭之外设下结界强悍到不容任何人涉足,云谏意思不言而喻,让她没事别来打搅自己和他好徒儿朝夕相处。
将夜趴在窗棂边,眼见师尊带走那姑娘,就忙不迭收拾床上被褥,搬到外间小榻上。
小榻窄小,平时午憩小睡片刻还说得过去,但若是过夜,连将夜不算魁梧身段都难以伸直腿脚。
但他还是决定从今夜开始和师尊分床。
其实他更想像之前样,住到水榭偏殿去,但按师尊把他看得这样紧情况,应该不会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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