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舅舅让按照那本册子上
安排，要对你做出那些事……”
“嗯。”云谏闷声道：“但你没做好，要怎
交差？”
云谏手不轻不重地捏在将夜后颈上，忽然收紧：“让师尊帮帮你……”说着，蓦然拉近将夜，直接吻上他唇。
不同于每夜温柔缠绵，这
次
将夜不是笨，他有时候只是乱想，所以理不清头绪，可旦将那些细节理清楚，想明白
，就都知道。
他扫眼案牍上，自己今天靠着零碎记忆写出来小册子。
“当初在苍梧城时候，师尊看到写那张纸吧？知道写字挺丑，但师尊不会因为字丑就扔那张纸。”
“地面上……还有余下灰烬呢。”
“呃……”将夜不敢看云谏，甚至觉得自己玩个狼人自曝后，命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在。
“你真不喜欢那个神烟仙子吗？她其实……很好看吧？”
“你会喜欢个被安排来身边，居心叵测地监视自己人吗？”云谏其实有点愠怒，小徒弟这脑袋怎敲打都愣是想不明白他心意，甚至还总胡思乱想。
“那你为什喜欢？”
将夜踟蹰良久，还是紧紧闭眼，把这句迟早要说出口话说出来。
“喜欢就是喜欢。”
机琉璃镜，这东西应当不是凡间之物，却不知为何破碎，又不知怎被巨蟒吞掉碎片。那巨蟒不可能越过极东之海去往潆洄岛，只有可能是有人将碎片带来大陆，或者说那面镜子就是在大陆碎。”
将夜皱皱眉，这些细节是不可能出现在本颜色文中，他也摸不清头脑，但想来巨蟒以前住在彤岫村，腓腓又说那巨蟒与神脉有关。
他道：“要不要去问问你儿子，他或许知道点什。”
云谏又不轻不重地敲下他脑袋：“不过是承滴血脉才生出灵智，算不得儿子，更何况……”
“嗯？”
但让他带着这种隐匿于心秘密，坦然接受师尊对待情人才有温柔，他真受不住。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靠着欺骗隐瞒，自欺欺人，才获得几块糖，可这样糖点儿也不甜，吃进嘴里是苦。
这几日，胸臆滞闷，像是狂风骤雨到来之前，那股炎热压抑空气，让他呼吸都不畅快。
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什都敢说。
说真话这种事，旦爽快，就会句接着句，嫌自己死不够快般恨不得全部倒出来。
“没有原因吗？只是因为在你眼中，是千年前那个故人，才如此吗？”
将夜像是豁出去，甚至不再逃避，睁大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师尊看，声音笃定，却多少还在颤抖。
“所以……师尊喜欢其实只是自己记忆，和……没有什关系。”
“你……”
将夜打断他师尊，又有点苦涩地浅叹道：“而且，当初来到神隐峰时候，和那个神烟仙子目也没什区别吧？甚至更恶毒，更坏，更居心叵测……”
“你是男子，生不儿子。”
“呃……”将夜到底有些生气，他是男子当然生不儿子，这他知道！
而且，要生也是师尊生啊！绝世猛不容被质疑。
不知沉默多久，将夜忽然开口：“师尊……”
“嗯。”师尊嗓音喑哑，带着将要入眠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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