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骇人听闻事,似乎同外间老实巴交,任由鸨娘欺诈诓骗钱财,还被周围姑娘调戏而憋红脸锦衣小公子实在八竿子打不着。
他看起来脾气好极,直客客气气同人说话。
将夜不太相信这种说法:“长澜仙君听岔吧,你说这事是奉衣干,信,表弟肯定不至于。”
“唉。”闻人玥想想,也懒得多说:“反正不管信不信,你这城主表弟过几日也该回苍梧,你离他远点就行。”
说话间,君桐已经付好钱,往厢房走来。
将夜点头:“正常,简单人能坐上城主这个位置?”
他确实不相信君桐只是因为好受控制,才被奉衣选中,成为新城主,但在那样环境下,没点手段,又怎能保命呢?
将夜不觉得这是件坏事。
闻人玥却摇头说:“你不知道苍梧这次发生什,说是全面换血大洗牌都不为过,你表弟那些亲兄弟基本死绝,留下那几个要毫无修为游手好闲惯还身患残疾,要就是些姑娘,还被你表弟匆匆嫁去遥远城池,给人家城主做妾。”
这手段……倒出乎将夜意料,但他还是觉得君桐干不出这些事。
将夜想起原文中描述原主日常行为,觉得自己还是难以接受,于是闷闷道:“跟你说啊,现在从良,点儿也不喜欢来这种乌七八糟地方,就此打住,咱们走吧。”
“哎哎哎,别啊!”
闻人玥展臂拦住他:“没让你来嫖,你不是要搞清楚阿珍和阿强之间感情纠葛吗?风月场上人什没见过?于他们而言,这男男女女,七情六欲如过江之鲫,得他们句指点,可比你闷头想有用多。”
此言出,将夜有点犹豫。
就在他犹豫这片刻功夫里,已经被闻人玥拉上楼船,君桐皱皱眉,还是不能丢下他表哥,也跟上去。
温和笑着将自己刚刚在路上买几个荷花水灯递给将夜:“表哥,咱们刚好上船,待会儿你可以放花灯。”
闻人玥吆喝着鸨娘唤些姑娘小倌来。
那鸨娘瞧将
“那可能是奉衣出主意吧,毕竟为给年少城主巩固地位,必须以防后患。”
闻人玥趴着门缝看眼正在付钱,显得柔弱可欺锦衣小公子,压低嗓音对将夜说:“还有件事,你知道后别太惊讶。”
他说:“这件事被苍梧城给压下来,知道人不多,师尊也是偶然从掌门师叔那听到。”
那八成得是谣言,将夜心里想。
闻人玥:“君桐亲手弑父,他将他爹肉块块割下来,当着他苟延残喘亲爹面,将那些血肉都碾磨成血水肉糜,直到他爹只剩骨头架子,却还被灵丹妙药吊着命,不让他死,熬够好几日才取他心脏,埋进神脉废墟中。”
交费,拿入场券,船呜呜开动,离岸,他们时半刻想要下去也挺难。
船上毕竟是做风月生意地,耳边都是莺莺燕燕男女调笑声,以及丝竹舞乐弹唱靡靡之音。
闻人玥转头对君桐道:“今天这事可是为你来,你都继承苍梧城,家财万贯,就替你表哥去付下银钱吧。”
不等君桐反应,将夜稀里糊涂被闻人玥拉进间包厢,啪地阖上移门。
闻人玥道:“觉得你这表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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