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打扰客栈卧房,关上窗能屏蔽切外面嘈杂,这个氛围就……
那……那要真做起来,他这次可以在上面吧?
将夜脸蓦然红透,耳尖滴血。
他师尊瞧
“潆洄岛鲛人性别不定,是男是女犹未可知,若是不想舍弃另重性别,般情况下雌雄同体可能性更高点,但……神烟应当是比较晚才舍弃雌性身份,才导致他现在虽为男身,面容却更像女子。”
“啊!!”将夜震惊!
双杏眼睁得很圆,嘴都合不拢。
他早就觉得这路他和师尊缩在车厢里,任由个姑娘日晒雨淋地赶车不合适。
但又不可能让师尊去赶车,他也想自告奋勇怜香惜玉点,替神烟,却没想到几次三番险些将车赶到河沟里,这才作罢。
“呃……”将夜咬牙瞪她,眼珠上浮:“你是姑娘,不同你计较!”
神烟安排三间房,但云谏并没有住进自己房间,反倒很自然地进将夜房间。
他说:“这间房两面临窗,观察外面更方便些。”
将夜愣下,然点头就抱着包袱往外走,被他师尊勾着后领拽回来,皱眉问:“你去哪儿?”
“跟师尊换房啊。”
儿,莫非幕后之人恨他,只为看他伤心绝望样子?
但云谏很清楚自己,就算绝望也不会轻贱生命。
模糊记忆中道声音反复提醒他,就算再痛苦,再难,也不要放弃生命,只要活着,就永远会有希望,会等到自己想要切……
“仙尊。”
神烟恭恭敬敬在外轻唤,得允许才掀开帘子,看到将夜赧红着脸坐在云谏怀里,也早就习惯,丝毫不显惊讶。
但路上是真不好意思,让个娇滴滴姑娘做粗活,却没想到……
将夜惊谔中还没回神,就又被他师尊拽进怀里,抱站在窗棂边,挥手设下道结界。
白……白日宣*?
这路上,在车厢中,他师尊都强行将他抱坐在腿上,好似搂着他才安心,时不时亲昵又暧昧地流连唇瓣,或轻或重地吻他,只是路上不太方便,也只能止步于亲吻。
而现在……
“呃……”他师尊神色复杂,但到底是个要脸仙尊,总不好说:就是想和你住起,就是想搂着你起睡觉才来吧?
抿抿唇思考片刻,神色淡然道:“神烟不对劲,她房间挨着你旁边,你个人不安全。”
将夜愣下,脑袋上软发晃晃,眨巴着眼睛摇头说:“没关系,不喜欢女孩子。”
“呃……”他师尊皱眉道:“谁跟你说神烟是姑娘?”
“啊?”
“天色不早,今夜在此落脚吧。客栈内都打点好,梳洗整顿后明日早就出发,大约傍晚可达极东之海,会有船来接们。”
云谏点点头,终于松手,放过迫不及待出去透气小徒弟。
这座城池没有名字,靠得海边近,空气中都有淡淡腥味,将夜闻就觉得恶心,捂住胸腔干呕,他师尊愣下,再看向小徒弟目光,不知为何带些复杂,但转眼就化作浅淡难以琢磨笑意。
神烟显然丝毫不觉,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脱伪装温婉性子,直接捂嘴笑着调侃。
“小仙君,知道以为你是被腥味熏着,不知道……还以为你怀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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