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潆洄岛鲛人都过着与世隔绝生活,心思单纯,自不比外头人心机深沉,她不明白什该说什不该说,也不晓得漱玉神女只是与云谏做个交易罢,还以为以后真能成为家人,因此说话也没多避讳。
“嗯,神容姑姑是好多年
云谏直接接过她双手捧着盛放喜服漆盘。
“仙子还有何事?”
因刚刚情意浓深,如今声音是沙哑,令人下就想到些不该想东西,禁不住面红耳赤。
那仙子甚至不敢多看云谏,匆忙交代道:“仙尊虽今日才到,但岛上为婚宴事已经准备很久,岛主说仙尊也想早日得偿所愿,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上禀诸神,陈情于九天,早些完事,免得夜长梦多。”
眼前这个人好歹也是大泽境内唯仙尊,岛主这做确实有些着急唐突。
而门外等候仙子也并没有离去打算,现在还不到亥时,她刚又听见屋内隐约碰撞动静,更加断定云谏还醒着。
“弟子在门外等仙尊。”
将夜:“……”
这姑娘怎这样?等什等?等着听他和他师尊欢好声音吗?
将夜真要被气死,两腮鼓囊囊。
:“……”
他不是不能挣脱他小徒弟钳制,可以有,但没必要,反倒是极享受这种被喜爱人紧张在乎感觉,便由着将夜胡来。
甚至关切地伸出另只手轻揉下将夜脑袋,双唇开启,没发出声音,但将夜看唇形就明白过来,师尊问他疼不疼。
将夜眼眶都是红,他不觉得疼,他只觉得生气。
门外仙子没走,又唤声:“仙尊还没就寝吧?可否允弟子进来送喜服?还有些明日婚宴事宜要禀报于仙尊。”
那仙子也有些担忧云谏有什不愉地方,她悄悄抬眸看他,却见他面色如常地点头应允,对待成婚事就像是吃饭喝水似得,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却也庆幸这差事没有办砸。
云谏又问她:“明日除岛上民众,还有其他客人吗?”
“除老早回来神容姑姑,还有几位从大泽而来客人,好像是苍梧城来,他们也要明日才能到,也不晓得能不能赶得上,不过婚礼在昏,应当是来得及。”
“神容?”
与神烟样,这座岛上大多鲛人都以神为姓,但能被个普通鲛人忽然提及,还很熟稔,这个神容定然与旁人不同。
云谏觉得他这样像是今日在潆洄岛海岸看到种鱼,生怕他撑过头就不小心炸开。
那姑娘任务不完成,铁定是不愿意走开,云谏无奈地拽开将夜捂他嘴手,个翻身就将人压下,戳戳他鼓囊囊脸颊。
轻声在他耳畔道:“别生气,乖乖等。”
不给将夜反应时间,云谏就翻身坐起,腰带被他小徒弟剑破开,没办法用,只能尽量拢起自己散乱衣襟,踱过屏风拉开门。
那被差使来仙子看云谏衣衫凌乱,薄唇嫣红,甚至隐约能瞧见唇角被磕破痕迹,整个人愣住,她潜意识侧过脖颈往扇贝屏风后去窥,却被云谏身体遮挡。
喜服?!
明日婚宴?!
将夜脑袋嗡嗡,白眼直翻,是被气!
双杏眼被熏得通红,呼吸都粗重不少,甚至还能听见隐隐磨牙声。
云谏觉得很是赏心悦目,就纵容他压着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