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危及他和他小徒弟人就没必要活下去
“你觉得……像羊?”
“呃……”
将夜垂头,有点不好意思,他这比喻其实有些离谱?
这怕不是个笑话,千年过去,除步凌尘,云谏身边有过个人吗?所有人都晓得神隐峰仙尊性格古怪又冷漠,有事没事就喜欢招惹天雷轰自己玩儿,连带着周遭几座仙峰都叫苦连连,又不敢当面说什。
这个人要是只无辜白羊,那怕是全天下就没有狼。
云谏说:“并不需要菩提仙草,这东西也没什肉白骨活死人功效,但对于压制你体内灵力有奇效,虽然不用那东西,也有办法做到消化你体内灵力,但毕竟……”
将夜听得极尴尬,红脸,双眸无处安放。
他师尊顿下,又不徐不疾道:“毕竟纵欲过度伤身。”
“呃……”这下子,可真让将夜脸没地搁。
“而且……”他师尊又说:“你有没有发现,从苍梧城神脉岩洞中离开后,你记忆似乎出现些混乱?”
看到腓腓身上……他肯定被钟离泽那个狗东西虐待!”
他虽紧张,但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才能找到腓腓,这次将夜点都不怕杀人,他想到腓腓被钟离泽强迫过,控制着,折磨成那样,他就心里难受得要命。
可他也没忘记此次来潆洄岛目。
“师尊,你老实告诉,你要菩提仙草是不是因为……因为你身体出什状况?是不是那些锁链和钉子还没解除?”
他说着就扯开云谏衣衫,去看他锁骨上曾经深扎钉子,可他什都没看到,除被他弄出红痕并没有钉子扎入骨骼留下痕迹。
偏偏在他小徒弟眼中,竟以为他柔弱可欺到这个地步?
云谏忽然开始反思。
他是懒得理那些世俗纷争,觉得无聊透没意思很,有时候受伤也不是因为他没那个实力去抵挡,他只是……觉得没意思,可以受伤可以自折磨,但定不能死,要保住这条命。
心底唯留下执念,在千年岁月中徜徉亘古,直维持他活到现在,又幸运地遇到将夜。
他如今觉得活着很好。
将夜愣下,使劲皱眉想想,但他想不起来自己记忆混乱时抽到啥时候,他想着,却不知不觉喃喃出声。
“对啊,就说怎就不记得那晚,要是想起来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
“呃……”将夜回过神,气恼地瞪着他师尊,咬牙狠狠道:“没什!就是遇人不淑,以为自己圈养只单纯无辜小白羊,哄着,供着,守着,护着,天天担心有狼觊觎羊!谁知它才是只披上羊皮狼!”
这个比喻倒是新鲜又形象,云谏怔会儿才意识到小徒弟在埋怨自己。
那些伤口又不是能被肉眼凡胎看见,若非月盈之夜,并不会显现出来。
实际上隐隐作痛,只是这种疼痛已让云谏习惯千年,并不觉得有多难以忍受。
但将夜不知道,他迷惘不解地看着云谏,又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瞥眼师尊身上披着大红婚服。
云谏叹口气:“算,不该瞒着你,若不告诉你,你便是要直胡乱猜测下去,是不是?”
将夜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这脑子是真容易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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