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陌静谧,梧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巷子很
云谏唇角轻勾,无声笑,他只是很能忍疼,这点伤对他而言不算什,甚至能证明他昨夜进他房间,证明他拥吻他小徒弟这件事并非梦境,倒不是刻意卖惨。
但将夜要是这想,也不是不行。
而且,效果很好。
云谏若有所思地看着将夜,从对方不经意流露出忧虑眼神中得到极大满足感。
他用那只伤口狰狞手轻抚下将夜脸,碍于对方这只手还伤着,将夜再不高兴也只是撇撇鼻子,沉默着任由对方揩油。
少年艰难地从窗户爬出去,只手勾着窗框,另只手企图攀住梧桐树枝,虽然够到,但那树枝太细根本承受不个人重量。
树枝「啪」地声折断,将夜脑袋都空,他跌下去时,只能遏止自己险些本能出喉尖叫。
想要调动灵力已经来不及。
只想着幸好他住二楼,摔下去顶多骨折,死不。
但下刻,就很符合言情剧狗血套路般,被人从空中接住,以公主抱姿势稳稳落地。
但总算缓和关系不是?小将夜竟都如此主动,还真是对他主人日不见如三秋啊,他开开心心揣个馒头就要掀开苇帘出去喊人,又被将夜喊住。
“算。”
“啊?”腓腓震惊,这怎翻脸比翻书还快?
“进客栈不安全,谁晓得这里有多少人能认出他?”将夜拧眉沉思片刻:“这样,你让他去客栈楼后巷子里等,那里偏僻,除后院厨子也没什人会从那里路过,你让他去那等!”
腓腓觉得自己口气上来又下去,下去又上来,整个人晕乎乎,终于落地,安心,替他主人舒口气,点点头就去找人。
“你叫来是……想吗?”
云谏靠他太近,说话,磁缓嗓音几乎不用隔着空气,通过相挨皮肤就能涌进将夜耳中,滚烫呼吸都燃上炽热暧昧。
将夜刚想说:你怎这自恋啊?就算……就算你条件很好,长得好看,很喜欢,但也不是……
也不是什?
将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压着肩,搂着腰,抵到青砖斑驳墙上,指尖抬起他下颌,就蓦然侧过头凑上来吻。
将夜有些尴尬,耳尖微红。
落地就忙不迭跳下来,撑着对方胸膛推开人,但他们身处小巷太窄,退出半步就后背撞墙,他师尊朝他走小半步,两个人就胸膛贴着胸膛,寂静巷陌中,彼此连对方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将夜垂睫,不看对方眼,目光却有自己想法似,不经过他同意就挪到对方昨夜受伤手背上。
瓷白手背红肿片,渗血伤口已结痂,但仍旧惨不忍睹。
将夜眉头皱,下意识嘀咕:“为什不自己处理好?苦肉计吗?”
…
将夜先回客栈房间,推开窗棂看着屋外梧桐树,树下就是约定小巷,距离他窗户其实不算远。
他如今要把大多灵力都留给识海去融合魂灵,因而不到万不得已不该动用灵力。
将夜不确定客栈里刚刚讨论那些话题人到底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说给他听,让他,bao露出云谏踪迹。
因而他多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去小巷赴约,而是佯装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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