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满手都是黑膏,他实在不方便推云谏,只想脱离桎梏,却让他师尊眸色更深,摁住少年后脑,就吮上那张令他成瘾着迷莹润唇瓣。
“唔……你干什你?!”
将夜忍不住,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云谏侧脸上,黑
真真实实感受到都是少年指尖触碰,耳畔呼吸,隐约心跳,熟悉嗓音。
从真实感受到将夜被他刺穿心腔,死在他怀里,又抱着他冰凉身躯度过漫漫长夜后,云谏对自己在将夜苏醒后冷漠对待愧疚不已,心痛不已。
回忆只是回忆,而身边人真真实实在他身边。
他到底是有多蠢笨才那样伤他心啊……
甜蜜回忆,无法长期供养个人,他需要他时时刻刻都在眼前,都在身边,能触碰,能拥吻,能听他说话,能看笑靥绽放。
打开扑鼻皂角香袭来,味道有些浓烈,想必是为遮盖染膏本身气味而添加香精。
黑色染膏浓地像是化不开墨,他师尊非常上道地扯过把带着靠背椅子,揽过将夜腰,摁在自己腿上坐着。
“染吧。”
“呃……”手指搅弄黏稠膏体,极黑染膏衬地皮肤白皙,将夜挑出坨,极认真仔细但又极不熟练地往云谏前额鬓发上涂抹,银白色发渐渐被黑膏覆盖,偶有黑色膏体不小心蹭到面前这张昳丽面容上,弄得他师尊有些狼狈。
偏偏他师尊并不在意自己盛世美颜有没有被弄脏,反倒双目微眯,极享受这种被小徒弟伺候着感觉。
想,bao露身份,云谏确实用灵力做个障眼法,但现在……
云谏眸中忽然燃起簇亮光,假装失落地摇头道:“不能。”
“怎不能?你上次不还……”
“上次用是障眼法,应付凡人还行,但修士看就知其中端倪。”
“呃……”将夜沉默片刻,叹口气。
其他……都不重要。
「砰」声!
白瓷落地,破碎成渣,漆黑染膏溅地彼此衣摆,地面上到处都是。
将夜愣怔间,就被他师尊忽然揽抱着腰,拥他重新摁回腿上,将夜张着被染膏弄得黑漆漆手,无处安放,有些愠怒道:“干嘛呀?还没染完呢!”
“不染。”云谏眼都红,捧着少年脸就热烈地吻上去。
看他脸认真严肃地折腾他头发。
冰凉染膏并不能消退云谏心底热意,他看着眼前距离极近,极认真人,琉璃珠中慢慢燃上簇火苗,渐燃渐烈。
火势就要点上燥柴,将夜却偏偏忽然站起来:“额前头发都染好,你往后靠靠,给你染后面。”
说着,云谏虚张双臂便落空,怀中人走到他身后,沾着冰凉染膏手指寸寸插入长发中,抚过头皮,顺着梳下。
云谏忍不太久。
似也想不出更好办法,总不能让他师尊路都戴着帷帽和帽兜吧,遮遮掩掩地反倒引人注目。
“客栈里他们说话,都听见,也不是没有别法子。”
说着,云谏从袖子里掏出盒白瓷罐装软膏,对将夜说:“头发可以染色,你要不要帮?”
“呃……”他这是早有准备?
将夜愣下,虽然觉得他师尊笑容有些奇怪,但整个注意力都在不能,bao露师尊身份上,于是乖顺地点点头,接过染发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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