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就算,这下子还有孩子在呢,怎能……
将夜刚要挣扎站起,云谏就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木凳太硬,坐腿上会好受些,你要再挣扎,他们就该过度关注你到底哪儿受伤。”
“呃……”将夜重重叹口气,不说话。
坐腿上确实柔软很多。
腓腓和小青藤不觉得他俩这样有什奇怪,反倒是院门篱笆外踌躇蹑足人,从起先惊愕到明之后愤怒无措,他
云谏轻哼声,睨两人眼,继续睁眼说瞎话:“治疗时候总会疼,受不住,自然控制不自己说话。”
这番瞎话还真唬住两个傻孩子。
但也只有将夜觉得腓腓和小青藤还小,不能带坏孩子,才用下次不准云谏上榻来威胁云谏扯谎忽悠他们。
要不然,云谏才不会这说。
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占有他小徒弟,这对师徒悖德荒谬,如胶似漆,在这无人蛮荒之境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青藤石头脑袋,有些懵,但他还是安抚腓腓:“觉得应该没事,爹很喜欢娘!”
“呃……”腓腓不理解:“如果喜欢,会让对方直哭吗?”
腓腓被钟离泽伤害折磨后,对这种「惨叫」声很敏感,本能觉得将夜就是在被欺负。
甚至能隐约听见夹杂其中哭喊:“腓腓他们来,你……你快出去……”
声音闷闷,听不完整。
雾敛峰同款天山冷泉鱼!
小青藤像个失梦想咸鱼,个猛子扎进池塘中,泡着就不肯出来。
腓腓无奈地摇摇头,暗叹小青藤不成熟。
「成熟」腓腓踩着猫步去叩树屋门,开花爪爪还未碰上门环,就被里头动静惊下。
猫儿忽然炸毛,拖起嬉水青藤,磕磕巴巴道:“早就觉得主人有问题!他不会直……折磨将夜吧?”
但到底还是要顾及将夜情绪。
云谏浅叹声,腓腓刚要问他为何双目覆白绡,就见将夜通红着脸推开门,走路姿势极不自然地瘸拐趿到葡萄架下,狠狠睨眼云谏,就要坐下,屁股刚挨到木凳,整个人僵,龇牙咧嘴地嗷嗷叫唤。
腓腓想到刚刚云谏是在给将夜治疗,就本能觉得将夜身体不好。
他瞪大眼睛,紧张地要来扶将夜,就扑个空。
将夜被云谏扯过,拉拽着他坐在自己腿上。
腓腓站在门外,犹豫半天正要推门,门就从里头打开,云谏整理着衣裳,神识扫眼腓腓。
腓腓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就被云谏捏着后脖颈拎出去。
圆乎乎大眼睛眨巴几下,满脸都是好奇和困惑,云谏坐在葡萄藤架下,给两人都沏本茶,推过去。
神态自若道:“没什,帮他稳固修为,安抚神魂而已。”
腓腓还没明白什意思,青藤这傻孩子就耿直问道:“可是他说「不要」。”
说着,眼眶都红,梅花爪激动就划破青藤表皮,惹地青藤直皱眉,又不舍得凶腓腓,只能忍着。
青藤倒是对将夜和云谏很理解。
不是那种理解,而是觉得就算被喜欢人偶尔伤下,也没什。
腓腓爪子激动就露出来,收都收不住,青藤虽然被挠疼,但不觉得生气,反倒挺开心。
推己及人,木门内动静应该不是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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