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怎会如此病态,如此荒谬?
加上如今屋外有人,又不是只有他们俩,荒唐榻上活动将夜接受不,想起来腿都软。
偏偏他师尊还非要折腾他,
安抚道:“不用不用,其实可以打地铺。”
云谏面色肉眼可见地黑起来,将夜连忙补充:“不是让你打地铺,是说君桐可以睡地板上,拿床被褥就行。”
就着将夜拥抱,云谏揽着他腰,猛地拽向自己,让他撞进怀里。
“哦?你觉得他睡旁边,听着声音,能睡得着?还是……”他师尊声音渐渐危险起来,唇贴着他耳廓:“你觉得你能控制得住不出声?”
“呃……”将夜瞪大眼睛:“你不会是……”
云谏顿下,显然有些难以接受:“你是不是对所有看起来「柔弱」人都会心怀怜悯?”
“啊?”
将夜懵。
“当初你便是觉得你师尊柔弱不能自理,才刻意处处照顾?”
“呃……”这倒是真,那时候将夜总觉得自己男友力爆表,哪怕觉得自己顶着个渣攻身份,都自己将自己开除男友籍,成前男友,还是不忘多多照顾他那柔弱师尊。
吊床睡久就是这样,会腰疼!
树屋附近小树林是火凤直接搬来,过遍将夜灵力水浇灌下去后,也勉强能适应此处生长环境。
小树林距离树屋不远,将夜躺在吊床上,瞥眸还能看见零星光亮透过幢幢叶影,斑驳照来。
他其实直脾气都挺好,但这些日子被云谏折腾地太狠,他又因心疼他失眼睛,总也迁就他。
殊不知,这就叫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话没说完,又从惊愕变成恼怒,凶巴巴地踩他师尊脚:“不行!”
掰扯半天,他师尊就是不允君桐住进来,甚至还酸地非要比较,要将夜说清楚,对他与对君桐到底是何种不同感受。扯着扯着,还将那些与将夜关系还不错人挨个拉出来批斗。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放过!
顶着神祇般俊美无俦面容,偏偏说出荒唐提问:“怎不说话?你更喜欢你师尊点,还是喜欢当初白梅树上白鸟?”
那不都是你嘛……
“所以,这便是你如此照顾他理由?就像……对样?”
云谏双目覆着白绡,看不出眼色,可将夜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吓人强势威压,被逼地点点往后退,他师尊却步步紧逼,直到将他手腕摁在木墙上,指腹细细摩挲着他手腕皮肤。
云谏压下心头不愉,冷声道:“那你怎打算?你和你表弟睡屋里,让出去?”
好酸啊……
将夜搓搓鼻尖,反手握住他师尊腕,凑上去给他师尊个抱抱。
云谏在床笫之间过分霸道也就算,心眼竟也变得极小,将夜不知他那淡泊切,对什都无所谓师尊,怎就莫名其妙生出难以理喻念头。
事情是这样。
腓腓和小青藤欢欢喜喜睡在葡萄架下,暂时不用管他俩。
但君桐是个人类,他习惯住在屋内,睡在床上,这人都来,总不能赶走吧?而他们也没办法立马就折腾出间屋子给君桐住。
于是,将夜进屋就同云谏商量:“魔域夜里还是很冷,温差太大,表弟他个柔弱凡人,肯定受不住,叫他也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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