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谏心底震颤,不知所措时,将夜又笑着抚上他面颊。
“小破鸟……”
“师尊。”
“你这次做得很好,记得带上,而不是孤身涉险,这是奖励。”说着炽热地又献上唇瓣,热烈地吻上薄唇,接吻间隙又说:“但你吓到,这是惩罚。”又贴上去,狠狠在对方下唇咬口。
将夜难得这般热烈,云谏都快被他迷晕,浅尝辄止吻就像是被浇松油,下子迸发出烈焰,彼此纠缠,难舍难分。
云谏心底抽,恍惚中生出不安,他紧张地滚动喉结,正欲开口解释,就被转过身面朝他将夜伸出食指,抵住他薄凉唇。
少年湿漉漉眸子看着他,可他看不见。
这份紧张因没有眼神交流,他更加慌张地又紧紧揽着将夜腰手。
在云谏惴惴不安中,将夜开口说:“师尊不必解释,怎会不相信你呢?只是……只是觉得太突然,有点……有点不太舒服而已。”
他看着他师尊那难掩紧张面容,踮起脚尖侧过脸,如落羽般轻轻吻在云谏唇瓣上。
还是担忧君桐说话影响到将夜,生怕将夜觉得他什都瞒着他,怕他们之间关系出现裂缝,多少有些惶然。
热恋中人就是这样,哪怕云谏直以来从不在意任何人看法和误会,他在此刻还是忧心于将夜猜忌。
甚至主动解释:“开始只是觉得君桐有问题,并不知他身份,这切都是今日午后奉衣在密室中告诉。”
“所以,今夜师尊主动提出逛街,故意甩开君桐,是为给他个单独行动时间?所以,师尊带去那隐秘深巷中,就是为验证奉衣说话?”
这切行动都属先斩后奏,并没有事先与将夜商量,看起来更像是欺骗。
分开时,唇舌间都黏连着润泽水丝,彼此嘴唇都是湿红,将夜抬起湿润眸子,手指攀上云谏面颊,隔着覆目白绡,细细摩挲着他师尊眼,不能看见,但手指能隔着薄薄层白绡,触碰到男人纤长微颤睫。
“奉衣是怎回事?你要告诉吗?”
将夜踮起足尖,湿润嫣红唇轻轻印在白绡上,沾地那薄白布料都有些半湿透明,隐隐能看见下面漂亮睫毛和眼睑形状。
他行为举止就像是剂迷魂汤药,将他师尊迷地神魂颠倒。
磁缓嗓音便从喉咙里溢出:“奉衣这个名字,
“永远相信你,你不要害怕君桐话对有什影响,知道你爱,从不舍得受到伤害,你就算不解释,也不会怀疑你什。”
将夜拽着云谏手,搁在自己蓬勃跳动心脏前。
“爱你,所以无论你做什,你告不告诉都没关系,但是……很怕你被欺骗,怕你有什为难之处而不告诉,怕你孤身犯险,怕你丢下。”
“你是凤岚云谏。”
将夜第次这样称呼他全名。
其实云谏想过,他想过甩开君桐后,就同将夜说清楚切。
可那吻太炽热,可那温存太诱人。
他舍不得在这样难得,缱绻缠绵时光中说那些事,因而脱口将出解释都被他小徒弟挑逗化作温柔情话。
云谏有些忐忑,轻「嗯」声,又想要解释什。
他小徒弟却叹口气,忽然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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